下班高峰期,江州市的交通几近可以称的上瘫痪,冷湛自然不乐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儿上,当即就驾着车上立交桥。
江州市的的立交桥,年代已久,桥两边水泥砌成的围栏,这二年脱的厉害,不停有市民在网上反映,今年年初,政府那里才批下申请款,近来这些时间,都是在修补破损的围栏,因此一路上,四处可见水泥砂浆,幸亏桥够宽阔,不影响人开车。
白贞低着头把两人的结婚证放一块,当心的放进包包中,伸出手在上边轻缓摁了摁。
冷湛看到她这小动作,忽然觉的有一些可爱,轻声说,“不气了?”
白贞一愣,随后明白过来,看了他眼,才说,“我哪里有那样矫情,动辄就生气。”
“那今天,是谁给我丢了一早晨冷脸?我要真不穿那套衣服,你是不是计划一个礼拜全都不理会我?”
“压根不是那样回事,”
白贞被说的有一些脸红,控制不住反诘,“我就是怪,你近来全都在忙什么,仿佛对结婚这事,一点全都不在意,连电话全都不接。”
冷湛脸上的笑意淡了三分,许久,才说,“不要瞎想,我就是搞清楚了些许事,叫自己活的没那样迷茫。”
白贞意外地看着他,好像不敢信,迷茫二字会从强势的冷湛口中说出,即便是到了如今,她也觉的冷湛身上好像在背负着什么,无端的压抑,叫人有一些喘不过气。
白贞没再继续追问这话题,而是说,“我还没有和我爸跟我弟说,他们到如今全都不知道我今天是来和你领证的,我计划回家认个错,要是片刻,我弟如果打你,你不要太介意,到底,他惟有我这一个姐。”
冷湛唇角一抽,“你跟萧文汉结婚时,你弟弟打他了?”
白贞眨了下眼,“我弟将他打进医院了。”
冷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