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直至深夜10点多,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来,开门进来时就,就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儿。
他愣了下,拉开衬衣的两颗纽扣,随手把外衣扔在衣服架上,率先进了厨房。
压力锅一直保温,因此他打开时,里边的粥还热腾腾的直冒白气。
一整天全都阴郁的心情,在看见这锅粥时,赫然明朗起来,他拿筷子时候,在橱柜上,看到了白贞留的标签。
“明天照相要穿浅颜色的衣物,我已帮你买好了,务必要穿!”
后边画了个瞠眼的神情。
冷湛一手撑着橱柜,看着便条幽沉的笑出声。
只是等他看到沙发上那套衣服时,就笑不出。
……
关晓鹤带着真真玩了一天,非常晚才回李家,结果在李家门边,意外的碰到了萧文汉。
他们已快一星期不见了,这样忽然的见着他,关晓鹤一瞬时乃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萧文汉的车停在路旁,他自己靠车身上,神情冷漠的抽着烟。
月光洒在他身,镀上淡银,他穿着件黑衬衣,袖子挽在手臂弯下边,他拿烟的姿势非常熟稔,但关晓鹤取很少见着他吸烟,他这幅模样,非常的性感,却也非常的淡漠。
真真在看到萧文汉时,就躲到了关晓鹤背后,探着脑袋看他,不肯向前走。
关晓鹤只得把他抱起来,冲萧文汉露出一个笑,小声说,“文汉,你来了。”
萧文汉把烟蒂弹开,带着火星的烟头在空中划过弧度,落在路旁绿化带中,而后,他冲她走来。
关晓鹤有一些紧张,尽管她之前一直打电话,说要萧文汉给她机会解释清楚,但当对方真正站这儿时,她没想象中的那样口齿伶俐。
“你……自己开车过来的么?”
她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萧文汉的目光淡漠的扫过她,而后又看着真真看了片刻,说,“你不是想要和我解释,说吧,叫我听听你是怎样骗我的。”
关晓鹤脸色一白,唇肉颤了下,“文汉,你在说什么……”
萧文汉哧笑了声,“你惟有这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关晓鹤的脸色有一些难看,她咬牙,轻声说,“能不能叫我先将真真送回去,小孩在这儿,不方便。”
萧文汉抿着唇,没有讲话,关晓鹤仓促把小孩送到李家,等她出来时,萧文汉还站原处,只是,他又点了个烟。
关晓鹤深吸气,走到他面前。
银城呀抬起眼皮瞧了瞧她,没有讲话。
关晓鹤觉的此时,自己就好像在万人瞩目下认错一样,全身的不自在跟窘迫。
“文汉,我可以问你一句,是谁跟你说那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