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步伐一顿,抬起头看到出现于脸前的这张脸,神情瞬时阴郁下来,他抿嘴,绕开她,就想着进集团。
关晓鹤脸色一白,也顾不上如今是什么场合,一把从背后抱住萧文汉的腰,声音喑哑说,“文汉,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见的传言,可起码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萧文汉顿住步伐,转头冷漠地看了她眼,严声说,“好呀,你想解释,就说,我听着。”
关晓鹤一愣,想不到对方会径直答应,并且这种轻视,怀疑的口吻,着实是叫人非常窘迫,四周时常的有寰球的职工往这儿看,她有一些无地自容,抿嘴,轻声说,“我们能找个地方,这儿……不大方便吧。”
萧文汉脸色冷下,一把甩开她的手,薄凉说,“你如今不说,就永远不要说!”
他讲完,就冲着进了寰球的大楼,徒留关晓鹤在原处,面无血色。
萧文汉到办公室时,已10点多了,陆川跟他说,董事长找了他两回,叫他回来赶快过去一趟。
萧文汉蹙了蹙眉,纵使心中再不耐,最终也还是去了萧东升的办公室。
他进萧东升的办公室,从来全都不敲门,这回也不例外。
萧东升是个工作狂,他十次来,他九次全都在办公事,余下的一回,就是在会议室。
这是惟一的一回例外,萧东升站飘窗前说电话,他背对着大门,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萧文汉显见的发现对方的肩头在小幅度的颤动,他说话的声音非常低,听不真切,可那幽沉的笑声,却异常明晰。
萧文汉蹙了蹙眉,他记忆中,20多年来,萧东升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他几近没见着过,他的笑,总是不达眼中,好像精准计算好的一样,清浅的一勾,单单是拉动面部的肌肉。
但这回不同,就算看不见他的神情,他也可以觉察到对方身上的愉悦,不正常的愉悦。
萧文汉上前走两步,想听的更真切些,但萧东升已打完了电话。
他挂掉手机,在原处站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回身时,嘴角还挂着笑容,等他看到萧文汉,嘴角的弧度快速的耷拉下,脸色瞬时变的阴郁起来,声音也异常僵直。
“没有一些规矩么,进来不知道敲门?”
萧文汉扫了他眼,坐沙发上,冷淡说,“陆川说你找我,什么事?”
“还可以有什么事!”
萧东升冷着脸,“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婚全都结了,莫非真想离婚去?”
“有什么不可以?”
萧文汉毫不在乎,“我没法跟一个一直欺骗我的女人过一生,我如今全都不知道真真不是我的种,这绿头帽,谁愿意戴谁戴,反正我是不戴。”
“不准离!”
萧东升抿着嘴角,冷着脸说,“起码如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