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那个少爷也够惨的,甩掉第一名媛,娶了个烂货,绿头帽真亮,也不知道那小孩,究竟是不是他的?”
“估摸惟有她自个儿知道吧。”
两人的声音逐渐消失,石柱后边,萧文汉一张脸已阴郁的扭曲。
关晓鹤跟萧文汉领证的事,虽说知道的人不多,但那场定婚宴宴请的不少,又经媒体那样一通渲染,在别人眼中,关晓鹤这萧夫人的称呼,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现下又是李家惟一的女儿,身份所带来的优越感,叫她讲话时,全都带着些骄傲。
但她忘了,来喝满月酒的,身份全都不是寻常人,人家虽说会看在萧东升的脸上给她三分薄面,却也不会可以的奉承她。
关晓鹤虽说嘴甜,但见识远抵不过这些有身份的名媛,话一说多,别人就可以看出来些眉目,随后就别有意味的一笑,不再和她搭话。
因此没有片刻,就没有什么人乐意跟关晓鹤交谈了,反而是冷湛跟白贞这里,人一直没有断过。
冷湛在外界媒体口中,一直是私生子,但冷太爷的这帮好友,好像并不在乎这,他们眼中没轻视,也没戏谑,说话的内柔也大都是寻问太爷近来的状况,或多或少全都会看白贞几眼,目光暧味,却无恶意。
白贞不敢多想别人是不是觉的她跟冷湛合适,她总感觉认出她的人该不少,只是她也庆幸太爷这帮朋友教养极好,不会当面叫人下不来台。
几圈过来,冷湛忽然发现白贞的面庞有一些红,他凑过来想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结果一接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地酒味儿。
冷湛脸黑了黑,“你喝酒了?”
白贞肤色白,喝酒有一些上脸,脸瞬时就如若三月中的桃花,白里透红,连眼皮都是粉红的颜色,双睛含着秋水,极具风情。
这种风情,要是单独跟冷湛在一起时,他肯定特别乐意欣赏,但如今,他只想将这到处撩、人的女人藏起!
白贞一笑,嘴角浮现一对清浅的梨涡,轻声在他耳旁说,“那个果酒,味道非常好,并且度数不高,医师说少量饮酒对宝贝儿是有好处的,我就喝了……”
她伸出手比划了下,“这样小一杯。”
冷湛阴着脸往她腰上摁了摁,“以后不准再陌生人跟前随意喝酒。”
白贞不解地看着他,“我又不是你,半瓶子白的就醉了,我酒量非常好的。”
半瓶子酒就醉的黑历史,踩到了冷湛的软肋,他凉凉地看了她眼,说,“是谁喝醉了下着我叫老公?你酒量好?这小孩是你跟谁怀的?”
白贞:“……”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不是给人刻意灌醉,哪里能便宜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饿么?要不要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