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是蛮好奇的,但却不会问,别人怎样,那是人家自个儿的事,不问,是对对方的尊敬。
“对了,傅佩仪近来仿佛挺须要的钱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查一查,她离开白家后,做了什么?”
“可以。”
冷湛应了句,转头看向她,“你见过齐远石女儿的相片么?”
白贞摇了下头,“师傅对相片挺保密的,犯病时全都不肯,清醒时就更不会给,我以前也想过帮他找,他性格倔,非说要亲自找。”
冷湛抿嘴,没有讲话。
“你找到线索了?”
冷湛缄默了片刻,说,“还没。”
白贞宽慰说,“师傅找了这样久全都没有找到,你也不要太憋着自个儿,我可以去试探师傅的口风,问她要相片。”
冷湛一笑,没有接话。
……
满月酒是在萧家二房的老宅举行的。
赶上长子萧文泃又生三胎,就像冲冲喜,刺激刺激另外俩光棍。
这回满月酒,邀请的人不多,都是一帮老朋友,正应那句缺什么秀什么,冷太爷只怕是早已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才会叫冷湛带着所谓的“女朋友”来参加,输人不能输气度不是。
萧文泃是萧家二房的长子,已年近40,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人也比较谦和,没一样这些从商的人身上带着的世故,反而是有一些憨厚。
他太太是同学,叫闫婉辞,样子非常顺眼,只是刚出月子,身材略微有一些丰盈,讲话特别和气,叫人感觉非常舒适。
白贞跟冷湛进来后,第一个招呼他们的就是闫婉辞。
她看到白贞时,目光愣了愣。
只需关注过几月前的新闻,对白贞这张脸就不陌生,因此白贞敢肯定,对方肯定是认出了她。
只是出神仅是一秒钟的时间,她好快就挂笑,亲切地问冷湛,“伯父没来么?”
“身子抱恙,就叫我代替他恭祝二位。”
闫婉辞笑着跟冷湛说了两句,客气的叫他们落座,而后去招待别人去了。
四周时常的有人寻看过来,白贞稍微有一些不自在,这种宴会,她实际上是不想来的,但看着冷湛满心的热烈,就不忍心说出口。
因此从一进门,白贞几近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冷湛一直牵着她的手,自然觉察到她的僵直,他什么全都没有说,就是握着她的手,更使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