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白卫国见她半天不动,蹙眉问了句。
傅佩仪反应过来,脸色还有一些苍白,勉强一笑说,“就是觉的这塑料袋有一些眼熟,白贞在哪里搞的?”
白卫国翻了页书,扶了扶眼,奇怪地看着她,“这不是千禧超市的环保袋么,家中不是有好多么。”
傅佩仪结结巴巴说,“是,是么?”
她一勾唇角,“一眼还真没有认出来。”
她拿着塑料袋,仓促离开,唯恐多呆片刻,自个儿就露出马脚。
等了洗刷间,她赶忙拿出手机,把刚才那个号码调出,回拨过去。
“你他妈作搞我呢?酒在哪里?”
男人粗犷爆虐的声音从电话那里传来,傅佩仪胸口一紧,声音全都变了调,“就在垃圾箱边上的草地上,你没有找到?”
“没,我他妈上哪里找?你赶快再给我搞两瓶子,我一帮兄弟们全都等着呢,你他妈叫我打脸呢是不是?”
傅佩仪心头大乱,刚才白贞在饭桌上的表现,越来越让她没底气,她忍受着心乱,怒说,“我如今不能出去,白家人全都在呢!”
“你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傅佩仪搓了搓眉峰,“光祖,我如今真不方便出去,你近期最好也不要来找我,我感觉可能有人发现。”
……
白贞究竟也没喝酒,三瓶子名酒藏床下,枕着进了梦想。
10点多,手机就仓促的传来,白贞咪着眼,摸到手机,摁了接通,声音带着初醒的喑哑,轻声说,“哪位?”
“白小姐,是我。”
白贞愣了愣,搓了搓眼,嘟哝说,“是孙助理呀,有事么?”
“你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白贞眨了下眼,无辜说,“没呀,他怎么了?”
孙助理叹气,“昨天起,就跟吃了枪药一样,整幢楼的职工,全都可以觉察到他身上的低气压,昨天开会,设计部的小丫头被他骂哭仨,非叫人家今天早晨从新将图纸送上,那样大的工程,哪里能说搞好就搞好,今早已又被骂了一顿,那几个女孩都是名校毕业的,家中条件也不差,谁受过这种委曲,一个俩全都来我这里诉苦,非要离职。”
他一顿,又说,“冷湛平常不这样子,他很少将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除了你的事。”
白贞脸上大写的一个窘字,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祸国殃民的存在,她怎不知道。
昨天他们还亲热,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