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从她腰下传来,把她勾到了个同样炙热的怀抱中,冷湛贴着她的背从后边环着她,他的头发缭乱的撒落在脑门,有一些被汗水黏在脸上,配着他这幅幽邃英挺的五官,不经意就把性感显露出,他细微低头,浅吻着她的肩头,声音喑哑地问,“舒适么?”
白贞的脸忽的就红了。
她合上嘴,不肯讲话。
的不到回答,冷湛好像一个固执的小孩,把她的脸掰过来,拧眉说,“我问你话呢,舒适么?”
白贞无语地看着他,最面勉强评价说,“这事只需双方情愿,应该全都这样子吧。”
冷湛对这回答不甚满意,“这般是哪样?别和我绕弯子,你究竟舒不舒服?”
作为男人,冷湛也跟其他人一样,非常在意伴侣对自个儿**表现的评价,第一回,白贞忘了,姑且不说,可这回总该给些评价吧,实际上冷湛自个儿对刚才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但他更想听听白贞的意思,这种事,两人全都快乐,才有机会常常做不是。
白贞一张脸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神情,看着冷湛期待执拗的目光,她抿嘴,说了这样一句,“你仿佛……不大会。”
冷湛如遭雷击,脸瞬时黑了,黑中还泛着些红,黑红黑红,他咬着牙,从齿缝中蹦出了句话,“你什么意思?”
白贞想不到冷湛反应这样大,立即后悔自个儿口不择言了,说真的,冷湛对这种事,着实称不上熟稔,她可以体会到的快乐,绝大多数还是因为这人,心理的快乐胜过生理,要不是冷湛一直问,她也不会说,如今说了,对方这样子,恨不能把她吃了。
她一勾唇角,硬着头皮说,“实际上还不错,到底你也没有什么经验……”
她越说冷湛越黑,白贞说最终,脸色也耷拉下来,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冷湛冷着脸从揭开薄被下了床,一头扎进卫生间,甩门的声音,震的玻璃全都在摇晃。
白贞叹气,起身披上衣服,心中无尽哀怨,这种事上分明吃亏的是她,冷湛那样子,仿佛受委曲的是他一样,尊严心咋那样强呢,活儿烂还不叫人说……
白贞跑到楼下的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下,换好衣服出来时,一看时间,已快十一点了,她上楼才要进卧房,发现门被反锁了。
白贞无语地站那里敲了下门,结果里边一些没有动静,气性也太大了吧。
白贞叹气,对着里边说,“我是实验结果快出来了,我先回去了。”
里边还是没有声音,白贞等了片刻,见对方没开门的意思,就下楼离开了。
冷湛系着一条浴巾冷着脸坐**,听着外边没了下静,耳朵噌的一下竖起,开门一看,发现那女的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