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关晓鹤笑了下,眼尾的泪滴划落下来,她掩藏性的擦了下,轻声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谁家没些破事,总挂在唇边就太矫情了。”
他的喉头艰难的滑动了下,伸出手抱过真真,轻声说,“将户口簿带上。”
关晓鹤愣了愣,“怎么了?”
萧文汉步伐一顿,小声说,“先将证办了吧。”
关晓鹤身形一震,目光瞬时亮起。
……
冷家,凤凰园。
今天阳光正好,凤凰园的池塘边,太爷坐一把藤椅上,手中拿着个鱼杆儿,一晃一晃的钓鱼。
边上一个红色塑料桶中,已有三条肥硕的锦鲤了。
太阳晒的人昏昏谷欠睡,太爷迷迷糊瞠,连鱼钩上的鱼饵什么时候被吃了全都不知道。
孟玉堂过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哭笑不的。
他轻手轻脚地想从太爷手中把鱼杆拿出来,结果刚一碰,太爷就醒了。
他张开眼迷糊了两秒,伸出手一提,发现鱼饵没了,坏性格地看着孟玉堂。
“你瞧瞧,你将我的鱼全都吓走了!”
孟玉堂无语说,“刚才你睡着时,鱼饵就没了。”
太爷老脸一红,看着他说,“胡说,我怎样可能睡着,我睡着了这鱼能自己跳入桶里?”
孟玉堂无可奈何的叹气,“一池塘傻鱼,你扔些鱼饵,拿个网罩就可以捞好几条。”
“你是在质疑我的钓鱼技术?”
孟玉堂一笑,正色说,“大小姐回来了,白家那里她去过了。”
太爷动作一顿,半天才叹气,“我有一些后悔让阿清去说,她那一张嘴着实是有一些坏,你说万一人家肚子中的真实阿湛的小孩,我是不是就造孽了?”
孟玉堂一想,问,“你为什么不答应阿湛跟白小姐的事呢,白家那个女儿,我虽说没有见过,也听说过,并不像传言里那样子,相反是个非常出色懂事的女孩子,就是白家败了,萧家想找个籍口离婚,才搞坏了她的名声,且不说她究竟怎样,能让阿湛看上的,怎样着全都不会太差劲儿吧。”
太爷叹气,“我是觉的那丫头没有定性,白家一下跌到低谷,这时候阿湛横插一脚,你说,是不是有一些脑筋的全都会同意和他在一起,这里边真心三分,假意三分,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