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被她说的脸色有一些难看。
白贞继续说,“我就是想叫你瞧瞧,我有没资格站他身旁。”
惠美音心头一震,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她以为像白贞这样有心机的女人,肯定会借着这机会做些什么,想不到她居然是这种目的。
“我比你还要大点,出社会时间比你久,我还离过婚,这些都是我不如的你的地方,我承认,但比起对冷湛这枚心,我自认不会比你少,我乐意为他去努力,不管他以后是坐拥天下,还是一无所有,我全都期盼自己有能力去拥抱他。”
她一顿,眼神又看向惠美音,“这不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我想叫你看到我的努力,我的信念,我的态度。”
这回不光是惠美音,连冷湛看着她的眼神也多出了丝意外,多出了好多赞赏,他发现自己的眼色还是蛮好的。
惠美音虽说年龄跟白贞差不了多少,但一直待在学校,接触到的社会,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单纯的,她嘴中的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就是想跟他在一起,被他保护着,疼爱着。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人的爱情会是这样子,不去攀附你的荣华富贵,不去冷讽你的一无所有,就是叫自己变的更加优秀,更加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和他同进退,而不是一味的躲他背后,所有的事儿,交给他来庇护。
她承认,这一秒,她被白贞口中这种坚韧的态度给震撼了,乃至有一瞬时觉的自己离这女的差的好远。
但也就是一瞬时,她好快反应过来,骄傲地看着她,“要是你做不到呢?”
白贞看了看冷湛,说,“我做的到。”
“我真没有见着他呀,噢,行,好的嫂子,我看到文汉就叫他回去,恩,好,我挂了呀。”
何嘉挂了电话,抬起眼皮瞧了瞧冷湛,挑眉说,“你还是给她会一个电话吧,我觉的她知道你在我这儿。”
“不回!”
萧文汉拧眉,凉凉的扔下二字,垂头摆布着手中的魔方,整个人却有一些心不在焉。
何嘉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捱着冷湛坐沙发上,抢过他手中的魔方,调笑道。
“你这是婚前焦虑症?”
萧文汉斜靠沙发上,看着发顶雪白的天花板,很长时间才轻声说,“白贞跟冷湛好了。”
何嘉没有听清,本能地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