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不赞同地看着她,“如今的年轻人心眼多着,装个病骗取女孩子的同情,近而再将人骗上床,报刊上这种新闻可多,他如果叫你留下来过夜,你可千万要防着些。”
白贞不尴不尬的一笑,没有接话,黯想,冷湛如果知道冷太爷这样编派他,不知道会是什么神情。
“这房子倒是蛮大,你男友没有少往家中要钱吧,首付交了多少?的供多少年?”
白贞:“……”
“我不大清楚。”
太爷哼了声,又开始自夸,“我儿子这多年我全都没有怎样管过,自己在二环买了好几套别墅。”
白贞:“……”
她拿起杯,到厨房倒水。
太爷拄着手杖在客厅转了好几圈,片刻皱眉,片刻思考,面上神情可丰富。
白贞端着杯子冲着楼上看了眼,她一些不期盼冷湛这时候下来,能瞒片刻是片刻,她叹气,端着杯,放桌上,轻声唤了太爷一声,“你的水。”
太爷摇着手杖走来,指了下客厅那个巨大的狗架,问,“家中养狗了?”
白贞只得说,“我男友养了一个狗子。”
“这一点,倒跟死小子挺像。”
太爷嘟囔了句,走来端起水杯喝了口,才慢慢说,“男人养什么狗,幼稚,不全都说养狗的男人心智不定么。”
白贞:“……”
她还真没有听过,关键是,她不明白太爷一直诋毁冷湛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起,她以为太爷是认出她,但如今这场景看上去完全不像,因此他这究竟是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