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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冷湛张开眼时,天刚亮,昨天晚上宿醉,脑门有点涨疼,他拧眉,伸出手想搓一搓,刚动,发现手臂给人压着,后知后觉才觉察到怀抱中躺着个人。
一转头,就看到白贞沉静地睡颜。
女人五官精巧端庄,合上眼时,就好像一塑女神雕像。
女人双腮绯红,唇肉也非常红润,这样看着,就想叫人一亲芳泽。
女人光着肩头,贴在他怀抱中,肌肤就好像最好的丝绸,丝滑轻软。
冷湛细微愣了愣,闭了下两眼,忽然控制不住勾起嘴角。
再张开眼时,眼睛中的温柔几近要把人溺毙,他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朝后拢了下,垂头在她脑门上吻了下,而后轻缓抽出手臂,揭被下床。
光着身体,大刺拉拉地去了卫生间。
等卫生间水声传来,白贞才揭开眼皮,她满脸懊丧的抓了下头发,脸又羞又红,她昨天晚上怎会睡着了!
刚才冷湛吻她时,她就醒了,不敢张开眼,就是怕片刻面对边窘迫,昨天晚上她还想着乘天黑溜走来着,结果看着冷湛那一张脸,竟然晕晕乎乎睡着了,弟弟白骏说的对,她果真满脑是草!
哀怨地冲着卫生间看了眼,白贞裹着被单把地面上的衣物拣起来穿上,拎着鞋就溜走了。
下楼时,或许是太过紧张,连窝在沙发上的虎头全都将她吓一大跳。
金毛萌物歪着脑袋看着她,一对眼圆溜溜的,甚是可爱。
白贞一勾唇角,做出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叫。
虎头眨了下眼,非常响亮的汪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