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到不表示别人没有看到!”
“噢,还有谁看到了?”
一道淡漠讽刺的男声忽然插进,白贞一愣,就看到白骏冷笑着朝这里走来,他嘴角挂着笑,目光特别冷。
鲍玉娟皱了皱眉,眼中闪过厌恶,哼了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刚出狱的劳改犯。”
白贞脸色一沉,才要说什么,忽然被白骏拉住了手。
对方笑容不减,就是目光愈发的冰凉,“鲍阿姨,这样久不见,你颠倒是非的能耐,还是这样厉害。”
鲍玉娟目光一冷,厉声说,“你说什么!”
白骏一笑,咪起眼睛,“我说,也惟有你这种人,能生出萧文汉那样的杂碎!听清了么?听不清楚,我再说一遍。”
鲍玉娟气的全身战抖,可也忌惮对方刚从牢中出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
偏偏这时,萧文汉也从包间出来,听到白骏的话,目光细微冷了冷,沉声说,“看来你在里边还没有呆够。”
白骏一顿,鲍玉娟乘机跑到萧文汉身旁,好像找到了靠山,仰着颈子说,“文汉,你看真真手上的伤,都是这白贞这贱......都是她干的,我就说你离婚的决定是很对很对的,这种毒妇,留在身旁说不定会对真真做些什么呢。”
萧文汉看了眼白贞,而白贞却连一个目光全都没有赏给他,她拉着白骏的手,好像有所顾忌。
萧文汉眼神沉了三分,又看向关晓鹤,“你看到她伤了真真?”
关晓鹤低下眼睛,轻声说,“我刚才带着真真去了趟卫生间,我叫真真在外边等我,结果出来时,就看到他满手是血被白贞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