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看着女人的反应,理解成默认,他冷笑,大步朝门边走去,好像这儿藏着什么让他恶心的东西。
贺清川此时心中虽说也不舒服,可他并不想着走,有一点,他跟萧文汉是共识的,他从不认为冷湛跟白贞能走下去,即便白卫国答应,冷家也不答应。
冷湛扫了眼贺清川,拉着白贞的手,走到白卫国跟前,说,“冒味了,因为不知道您要来,才出此下策。”
一句话,就把这事解释清楚,因为没做好见对方家长的预备,因此才会躲起,解释了自身的行为,又为白贞开脱罪名,这样的回答,白卫国居然无言以对。
“传闻冷先生面对国内最有威望的谈判专家,也可以面不改色,伯父待人温和,莫非比谈判专家还要叫冷湛畏惧?”
贺清川咪着眼睛,慢慢讲出这句话,眼神微敛,气势上并不输给对方。
冷湛一勾嘴角,目光移向贺清川,审视了两秒,才慢慢开口,“不是畏惧,而是,敬畏。”
贺清川手指一顿,眉峰慢慢收拢。
冷湛拿起白贞的杯子,倒了一杯水,一点也不觉的有什么,拿起就喝,喝到一半,看到桌上的巧牛奶克力,脸色瞬时就不好看了,拧眉沉声说,“贺先生,偷吃这种癖好以后要改。”
贺清川唇角**了下,脸色已经变的不好看。
冷湛却恍若未察,扫了眼花架上碍眼的那束纸花,眼睛咪了咪,黯沉一蹴而过,口下毫不留情。
“那花是贺先生送的?”
贺清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犹疑了下,还是点头。
“很用心。”
他评价了句,白贞有点讶异,夸情敌?这可不是冷湛的风格呀?
贺清川并不大了解他,因此也没觉察,听到他的话,还稍微有点得意,才要开口,就又听到冷湛淡微说,“就是没用脑,纸花是送死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