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句话,径直进楼,徒留萧文汉在原处,脸色苍白。
他捏着手心,仿佛那儿还残留着一点属于女人的温度。
腹部的不适越来越难受,刚才,他是强撑着和她说完那些话的。
要是以前,白贞应该很早就已留意到他的异样,但刚才,她却什么全都没有发现。
放在以前时,他对背后缠绕的那对目光,非常反感,然而,终究有一天,那对目光消失时,他才知道,有一些东西,于无形之中已融入他的骨血。
直到割舍时,才发现连着肉骨,想断开,那就要割肉断骨。
忽然,他触碰到了手心的一道伤痕,动作一顿,缓缓举起了手。
右手的手心有一条明晰可见的疮疤。
那是那年他跟如雪在一起时候,白贞拿着水果刀无意之间划破的。
那时,伤口非常深,险些伤到骨,满地的血几近瞬时就将白贞吓哭。
是的,她哭了。
那才是他首次看到白贞哭,就是,那时他心不在白贞身上。
这些记忆已被他抛在脑后,而今天看见这道疮疤时,某种记忆,好像一下被唤醒。
鲍玉娟因为这事,狠骂了白贞,如雪也被他打发出国。
那些时间,没白贞在背后打扰,他还觉的非常轻松,直至白卫国亲自带着白贞来看他,他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瘦这样多。
白贞原本就高,也不胖,那些时间瘦的下巴骨全都成尖的了。
他看到女人时,还有一些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