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捏紧拳,在原处站了几秒,冷着脸走到如雪身旁,坐下。
冷湛扫了萧文汉眼,把怀抱中的大衣披在白贞肩膀,说,“冷么?”
白贞拢了下肩上的衣物,摇头说,“还好,谢谢。”
冷湛一弯嘴角,没有再讲话。
萧文汉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眼珠子全都要瞠出来了,他的面色越来越冷,即使隔着个人,白贞全都可以觉察到,惟有如雪好像没觉察似的,转头看着白贞,端详了几秒,小声说,“小姐,我们见过么?我总觉的你有一些熟稔。”
白贞心不在焉,看了如雪眼,客气的摇头,“应该没吧。”
如雪神光一闪,戏谑的看向萧文汉。
萧文汉的面色已变的无比的难看,当年因为如雪的事儿,白贞和他大吵了一架,如雪跟关晓鹤肖一样脸庞,就是他们那次吵架的暴发点。
萧文汉的面色已变的无比的难看,当年因为如雪的事儿,白贞和他大吵了一架,失手如雪跟关晓鹤肖一样脸庞,就是他们那次吵架的暴发点,白贞彼时还推了他下,水果刀刚好在他右手的手心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鲍玉娟还因而上白家大吵了一架。
可是如今,白贞竟然说她没见过如雪,她的神情与神态,包括口吻与目光,全都不像是说谎,并且,他了解白贞,压根轻蔑于说谎,她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真不认得了。
萧文汉原本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如今却非常不是滋味儿,即使白贞不记的如雪,又怎会留意不到如雪的脸,除非……除非白贞是真不在意了,因为不在意,因此才不关心,因为不在意,因此不管他跟谁在一起,她全都无所谓!
有一瞬时,萧文汉几近想抓住白贞的手逼问。
可是他一个字也问不出口,当年那些事,不管提起哪一件,全是对白贞的侮辱跟践踏。
以前他做时,没感觉,可当他真正在意这人时,恨不能起初那些事全都没发生过,又怎样肯再去提。
“是么,可我总觉的我们见过。”
如雪却不预备放过她,一笑,又说,“我以前朋友的老婆和你长的非常像,只是那女人可没有你这样好的素养,三天两头和他大吵大闹,时时刻刻揪着他不放,你说男人么,年轻时候谁不爱玩,她总那样让男人下不来台,谁能受得了她。”
白贞愣了愣,慢慢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面前这女人,她乌黑浓密的长发,恣意的撒落在肩膀,身材纤长火辣,穿着件白色的小洋装,肩上披着件棕红色皮草,细长纤白的手指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妆容精巧美艳,嘴角的笑意大方的体,要不是白贞听出一些端倪,全都会误以为这人真的再跟自己闲说。
白贞目光细微一闪,脸面上的神情没一点波动,嘴角细微一勾,反问,“这名小姐应该没有结过婚吧?”
如雪一愣,皱起好看的秀眉,眼中闪过一点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