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菲要对付的是曾帅,要不是这事,他根本不会管这人,可是如今,两人拴在了一块,到时曾帅如果来个鱼死网破,将他也拉下水,事儿就难办了。
关乎性命的事,曾帅自然也不傻,听萧文汉这样说,眉毛一挑,冷笑说,“我死不承认,警察就没别的法子么?”
“这就是我所担忧的。”
萧文汉装傻,就像没听懂他的话似的,沉思了片刻说,“我听说你哥调回本市了?”
曾帅抿了口酒,“恩”了声。
“他就是个副局,能帮上什么忙?”
“我听说你哥和我们这场官司的主审法官是老同学,要是李柔菲手中的证据,真送到了法庭,届时,我会提供一份李柔菲卖的证据,到时你俩的事,可能会牵出,到时你只需咬定李柔菲勾引不成,反报复,到时她证言就会不予采纳,可这也不可以保证对方不会提出别的证据,这时,主审法官就是关键,最坏结果就是判个3年。”
萧文汉淡微道,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曾帅却打寒颤,他打小娇生惯养,一想到进那地方,内心深处就流出恐惧。
曾帅拿出一个烟,点燃抽了口,稳定了下情绪,半天才说,“文汉,当年的事,你可是在现场的。”
萧文汉眼睛一咪,凉凉的勾起嘴角,“因此你是想将事儿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曾帅没有讲话。
萧文汉讥讽的瞧了瞧他,不动声色说,“她手中的证据可是关于你说的话,要是我们两个起了内讧,一旦她跟白家联合起来,你觉得谁能落的好处?”
曾帅缄默了半天,才说,“我去找我哥。”
……
萧文汉离开后,白贞在医院又呆了片刻,最终还是给冷湛打了电话。
手机好快就接通了,冷湛幽沉的声音从那里传来,“怎么了?”
白贞垂了下眼睛,轻声问,“你,是不是找到李柔菲了?”
冷湛缄默了几秒,问,“你在哪里?”
白贞犹疑了下,老实说,“医院。”
“到楼下。”
白贞愣了愣,还以为他听错了,就重复了遍,“我在医院照料我爸。”
“我知道。”
冷湛淡微说,“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白贞拉开廊道上的窗户,一眼就看到了医院对边街道上,一部刺目熟稔的加长林肯,他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