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接过来一看,里边是一包小翅膀,她面庞红了下,连致谢也顾不上,就跑掉了,冷湛在原处站了两秒,不自在地拿出一个烟。
不就是女人用的那什么嘛,竟然还分那样多种,什么日用夜用还有防侧漏,冷湛烦燥的得出一个结论,女人果然麻烦!
等白贞换好,冷湛正坐桌前用茶,看到她出来,伸出手为她斟了杯,说,“过来喝。”
白贞这回没有和他犯拧,乖顺的走去,跪坐到边上,拿起杯抿了口,小声说,“谢谢。”
冷湛抬头,用心的看着她,“如今,跟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贞一愣,放下杯子,安静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衣服呢?”
冷湛加重口吻,“我不喜欢人家骗我!”
“我不知道!”
白贞深吸口气,“我出来时衣服就找不到了,我也想问,为什么包房,会有外人进来。”
“不可能有外人。”
冷湛放下杯,“你知道的,这儿除了房主,别人进不去的。”
“因此,你知道的。”
白贞安静地讲出这句话,“因此又何苦多此一问呢,冷先生?”
她讥讽的一勾嘴角,“你是想在我这儿找到男人的虚荣心,还是向我夸耀,你身旁根本不缺女人?不管是哪种,全都没意义,因为我都不关心!”
随着女人的话,冷湛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在她讲完最终一字,把茶杯扔到地面上,碎落的瓷片迸的四处都是。
白贞的心滞了滞,放下杯,站起身,又顿住。
“冷湛,对你你所给我的,我……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非常感谢,可我也惟一能做的,也只是感谢罢了。”
她讲完,拉开门,离开,走了非常远,依然能听见那房间中摔碎东西的声音。
……
白贞心中有些闷。
冷湛的好,她非常渴望,乃至这样子的人,对极了她的胃口,但她不想这样自私。
马溪虽说有些小心机,但看着冷湛眼中的爱慕却是真实存在的,可她却不一样。
她跟萧文汉虽说已走到尽头,但那个男人曾经在自己心中住了这么多年,不是说一下子,就可以撇干净,即使以后离婚,同在江州市,只会叫冷湛脸面上难看,长此以往,即便再大度的男人都会忍受不了。
况且,她还失过身。
这副身体,现在连她自己全都觉的有点脏,更不想让它玷污了冷湛这朵……高岭之花。
那晚,白贞没再回包厢,单独开了个房间,一人住了一晚,翌日一早,给盼盼发了信息,就一个人离开。
盼盼醒来后,才发现白贞不见了,忙去找冷湛。
冷湛脸面上没有什么神情,凉凉说,“她乐意走,叫她走好了!”
盼盼:吃炸药了这是?至于这样生气么!
她撇了下嘴,才要出去,冷湛忽然叫出她,“等等。”
“怎么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