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吧,反正我还要拖地。”
冷湛倒不客气,径直走入,把塑料袋放桌子上,朝周围扫视一圈,不动声色地坐沙发上。
虎头懒洋洋的从狗窝探出脑袋,看到冷湛,瞬间精神起来,跑到沙发围着冷湛转两圈,而后捱着他,噌他的裤腿。
冷湛踢了踢他的屁股,金毛萌物撒娇般“呜呜”了声,而后乖顺跑回狗窝,把自己藏起来的小虾条叼来,献宝似的,放他手中。
冷湛唇角一抽,眼睛咪了咪,金毛萌物整个僵了下,张口把小虾条吞进肚中,舌头舔了下唇边的毛,而后一步步退回窝,双爪放跟前,把头搁在上边,一对圆眼,滴溜溜看着冷湛,讨好却又委屈。
冷湛无视他的撒娇,神态淡然地摆放食物。
虎头忧伤的舔了下毛,幼小的心灵,受到万点伤害。
白贞把手中装药的塑料袋扔进鞋柜,换好鞋,才进来。
冷湛瞄了眼她空落落的两手,目光一闪,接着低头,把豆浆放桌上。
白贞扫了眼塑料袋,这才留意到他买的是玲珑斋的食物,动作延迟几秒,才问,“你爱吃他家的早饭?”
冷湛抬睛扫了他眼,诚实地说,“说不上爱吃,可也不讨厌。”
“那你……”
白贞顿住话锋,忽然间明白了。
她卷缩了下手,心中非常复杂,冷湛却不管那样多,把东西摆好后,瞅了眼白贞,皱眉。
“拄在那里做什么,洗手。”
白贞喏喏应声,慢条斯理地去了卫生间,在他跟前,她总是像个小孩子,她懊丧的对着镜子撩了几下水,擦了下了手,才出去。
出来时,冷湛已自来熟地打开电视,白贞扫了眼,财经频道,枯躁无味。
“坐。”
冷湛眼还看着电视,口吻却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