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被她堵的无可奈何,只得把两人之中的事简要地提了提。
“这样霸道?”何青一脸亢奋,上下看了看白贞,又说,“对上你这种实心眼的,不霸道还真不可以,冷湛够男人!”
白贞:这女人究竟是谁的朋友?
“你跟萧文汉如果真的断了,冷先生这备胎多好,帅气又钱多,看那身材,体能肯定也不差,你稳赚不赔。”
“……可是,你不觉的不公平么?”
白贞缄默几秒,还是没有将她被强爆的那事讲出口,“我毕竟结过婚,江州市所有人全都知道我爱萧文汉成魔,夹带着这样重的包袱,即使我接受他,你觉的我们俩会长久么?”
“你想那样多干什么?”
何青放开她,光脚走到沙发那坐下,“白贞,你三观有问题,这个年头,婚姻全都不能保一辈子,况且是爱呢,男人爱你,必会舍不的叫你难过,因此你想的顾虑,在他眼中全不是问题。可男人如果不爱你,他做那些事时,又怎会考虑哪怕一点点你的感受,你在萧文汉身上,还没有吸取教训么?”
提到萧文汉,白贞目光暗淡了下,她走来,捱着何青坐下,出神地看着桌子上的盆栽,一星期时间的照顾,新芽萌发,多了一点青绿,生机勃发。
何青把她眼底的茫然看眼中,伸出手抱了下她的肩头,叹息,“你三贞九烈的爱情态度,究竟是跟哪个人学的?不是我说萧文汉坏话,这种给你无数次绿帽的男人,谁可以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即使他真迷途知返,但你有没想过关晓鹤生的那个小孩,那可和他有着切不断的血缘,你这一生,包括以后你自己小孩的一生,全都要在那个小孩的阴影下过活,你想这般委屈过一辈子么?”
“你说的,我全都知道,”白贞把盆栽弄好,转头看着她,“但是如今,我还不能和他离婚,我没有跟你说过,前些时间,萧文汉做担保,为白氏贷了一笔巨款,白氏投入生产,正须要这笔钱,并且,我爸仿佛也觉察到什么了,时常会敲打我几句……”
“你怕一旦你执意离婚,萧文汉会翻脸无情,将白氏给害了?”
何青道破她心中想法,白贞缄默以对。
何青冷笑,“他真敢这样做,你这婚,就离对了,这种没良心的货色,早蹬了早干净。”
白贞没有再接话,即使何青不劝她,她也已决定,等到过年后,新品上市,她就正式跟萧文汉提离婚。
这些时间萧文汉的表现,的确让她意外,乃至曾经也起过波澜,可最后,她还是清醒过来。
从新接受萧文汉,意味着需要接受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史,接受那个让她如鲠在喉的私生女,江州市那样多熟人,谁不知道萧文汉曾经的为人,随意几句,便可能拨开他那些糟糕的过往,她眼中容不了沙子,到时横在二人之中的,便又是无休无止的争吵。
她跟萧文汉,已不是爱不爱了,因为生活,永远不是只有爱情。
“虎头呢?”
白贞回过神,忽然发现,进房到如今,存在感极强的虎头,今天竟然没出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