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看着她的身影,嘴角慢慢勾起。
之前,他也给她做过饭,那锅瘦肉粥,做了好几次才成功。如今又吃了女人做的饭,也算是一个完美的循环了。
等女人收拾完厨房,冷湛还没有走,他站窗边,看着外边那盆宝石玫瑰,不知想些什么。
这是她跟萧文汉婚房中的那盆宝石玫瑰,上回她半月没有回,花差点冻死,这次她径直把花带出,到底养这样些年,真死了,有些可惜。
不过,仿佛也没什么用,娇花依旧黄了叶,或许不用多久就要死了,一如她跟萧文汉的婚姻,已慢慢进入凋零,回天乏力。
“快10点了,”白贞站他后边,抿唇说,“你明天那样早的飞机,早些回去吧。”
男人转过身,定定看着她,眼中融着浓浓的情,瞬时几近叫她溺毙在里边。
……
直至楼下那加长林肯消失在夜色中,白贞才放开窗帘,回到客厅。
整晚,她的心因为男人的到来而变得动**不安,他就像即将要远行的老公,临别前跟娇妻倾诉衷肠,而她也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满足老公离开前的一切要求。
她抚额坐沙发上,怎会变成这样,两人之间的事,不仅没说清,反倒越乱了。
……
清晨7点,白贞正在洗刷时,门铃忽然响,她擦了下嘴,出去开门。
结果外边空落落,什么都没。
大早晨的,谁做恶作剧呢?
白贞蹙了蹙眉,刚想关门,忽然感觉小腿被谁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