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汉。”
白贞打断他,抿紧嘴角,缄默几秒,才说,“你不必感到抱歉,我也理解,叫你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回家有多难受,你所做的无非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萧文汉目光一变,好像猜到她说什么,可是没等他开口,白贞已说出,“但是有些事既已发生,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你说要从头起,那个头,在哪里?我想,实际上,我们就从没开始过,过去三年的所谓婚姻,对我而言都是羞耻与难看,我一点也不想回忆,因此我也压根不知道该怎样从头开始。”
她讲完,回身从病房退出。
萧文汉所谓的悔,太晚了,晚到她的心从炽热到冰凉……
萧文汉胃出血的事,直至天明,白贞才通知鲍玉娟。
9点,陆川跟鲍玉娟一起出现于医院,白贞守了一晚,身上又累又困,强打精神起来,小声喊了声:“妈,你来了。”
结果下一秒,脸就偏了。
鲍玉娟的一耳光又狠又准,让白贞觉的半张脸全都麻了。
“自从娶了你以后,文汉就没有好过!灾星,克死你亲妈,又克的你白家快破产,如今连我家儿子也不放过,你怎么不去死!”
鲍玉娟简直是个泼妇,完全没有平常在人前的教养与柔雅,说的话恶毒又难听,大早上医院廊道上来往的人不少,白贞一张脸痛的发红,却不及这一番话让人心凉。
她抬头,面无神情地望向鲍玉娟,目光黑沉难测,鲍玉娟心中一惊,瞠着她,找着气场,“怎样?我难道说错了?”
白贞没有再看她,擦肩而过时,用惟有两人的声音说,“我记的你当初也是靠克死文汉爸爸的前妻而上位的。”
鲍玉娟面色瞬间变成茄紫色,而白贞已经进了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