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双双了然,露出嘲笑。
只不过,白贞嘲笑的是她自己。
“白家人就是厉害,都开始偷酒了?”萧文汉语气戏谑,可眼睛里的神色却是无比阴冷。
白贞不去看他,扶着台阶走下楼梯。
“这是我的嫁妆,跟你们萧家没关系。”
“是吗?”萧文汉露出冷笑,走近几步,想把白贞失魂落魄的表情看得更逼真一些,“我想,不止是酒,拿酒的人,好像也跟我们萧家没关系!”
白贞听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瞳孔里像八级地震。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离婚?”
实际上,萧文汉此行回家的目的,正是要告诉白贞自己的决定:是的,忍受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要跟这个女人离婚了。
“怎么可能?”白贞不愿意相信萧文汉会这样对待自己,来不及放下手里的两瓶酒,疾步走到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跟前,逼问道:“是那个女人让你这样做的?!”
那个女人四个字,瞬间将萧文汉引爆!
他拼命忍住去推搡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眼里喷射着火光,咬牙切齿极度凶恶的说:“晓鹤有她自己的名字,不是那个女人!”
说起来,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白贞才是“那个女人”。
此时,他也不顾白贞是如何知道关晓鹤归来的消息的,只是因为保护爱人的心情迫切,便将獠牙刀剑朝向了自己的妻子,“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
“你怎么样?”白贞的心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