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以痛到极致,面对这样的父亲,让她如何能忍心。
求萧文汉,不是他能不能帮的问题,而是如果帮了,他提出的条件,自己能否接受。
要知道,萧文汉可不是个会干赔本买卖的人。
更重要的是,求了萧文汉,她就彻底输了,这几年所剩的唯一的尊严,就会被人践踏在脚底下。
……
忍了一天的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车里没有别人,她可以放肆的哭了。
拿出包里的一壶酒,打开,一口下去便没了半壶。
这酒是她随身携带的,用酒消愁,这几年来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酒量不大,不一会儿便醉了,灌一口酒,流几滴泪。心里的伤,无人知道,无人体会。
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太过伤心,渐渐的,她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家,那个所谓的家,今天她实在不想回了。
索性将车停下,她摇摇晃晃走下车,走进了一家酒店,心里想,今天就睡在这里了,要是被陌生人捡回去,遭到玷污,给萧文汉戴了绿帽子,也算是老天爷替她报复了那个薄情男。
她刚到门口,就跟一个男人撞了满怀。
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她抬起头,想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看对方是谁。
谁知她一抬头不要紧,直接把对方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