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将计就计让我继续回去监视凌紫月的一举一动,他们眼下对我还算信任,阿绘是我曾经的部下,对我……痴心一片,只要.我稍加诱.惑,她会听话的。据我所知,凌紫月还安排了其他鬼沿路伏击,我提前过去也好清理干净。”
如今这样的形势之下,这就是最好的法子了。在华遥与薛晗一直同意之后,陆唯便直接找了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预备着与绘魂尊的谈判,而薛晗和华遥,则是继续踏上“流放”之路。
原本流放之人应该是一批一批被遣送的,这一次纯属是因为华遥单独派出来的一支队伍,二十几号人就像是华遥的专属护卫队一般,整整齐齐的等候在外,只等着华遥和薛晗收拾好上了马车才启程。
殊不知煜京城内,薛映已经被人骂的无处躲藏。
即便是华励,心中也有些含糊。
“薛映,你今日必须跟我说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孩子是你的,当初我和你什么时候在一起你还不记得吗?那些谣言一定是薛晗找人故意散播的,别人也就算了,你怎么还真的相信呢?”
薛映喊得歇斯底里,华励则是气的一个巴掌扇过去。
“是么?我可是听薛府的人说,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在家里的时候,和一个画照壁的画师搞在一起,府上可是不少人瞧见的!父皇已经让我们入宫了,你此刻还不和我说实话,是打算让我颜面扫地吗?”
被人戳着脊梁骨一连骂了好几日的薛映已经没有心思再辩解,直到大殿上也只是抱着孩子一直哭着。华鸣盛是早就见惯了女人哭的,此刻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那画师请到殿中,开口问道。
“你可看清楚了,是她吧?你将先前之事细细说来。”
那画师也不算是个多大的人物,此刻不敢说谎,只是跪地回答。
“正是,将军府二小姐薛映。今年暮春,我到将军府画照壁,就在二小姐房门前,当日二小姐在房间内叫喊着,小人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壮着胆子进去,谁知二小姐衣着不整,抱着小人不松手……当时房间里燃的香不对劲儿,小人便是想逃也来不及了。”
这一个寻常画师,是根本得罪不起薛家的,此刻说的若不是实话,想必也会有大刑伺候。而此事的确属实,薛府内的下人分开审问时也都是知道此事的,就连刘栩都应了。此刻这当事画师也已经认下,华鸣盛当即站起身气愤呵斥道。
“薛映,十几位分开审讯的人证都是众口一词,我倒要听听你打算如何辩解!”
“陛下!那日.我没有和画师如何,只是熏香有异而已!”
为了确保真实性,华鸣盛当即再次开口问道。
“画师,你可还记得薛映身上有何胎记?”
“记得!后腰处有一块蚕豆大小的棕色胎记。”
这话一出,华励当即甩了薛映一个大耳光气的说不出话来。华鸣盛自是知道这是真的,也是一脸怒气的当场宣旨。
“画师陈氏即日起将幼子带回抚养,将军府庶女薛映失德,贬为奴籍,发配归义城充工!”
董福林从薛映手中抱过孩子交给画师,而薛映则是被直接拉出殿外。薛映自是不甘心的,在宫门口哀嚎了不知多少时辰,被侍卫直接拖出去。华励自是懒得理会,直接将她卖给要去归义城的人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