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提!”姜长风狠狠地将砚台摔下来。
“寡人叫你们来事问罪,是来查事情,不是来做什么说姜长歌如何好,寡人如何暴躁的事情的,你们这样算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寡人不对吗??你们有什么资格!”剧烈的咳嗽。
“既然是姜长歌那样好,那你们大可以直接跟着他去好了,那就不必来管寡人了。”说完,冷眼看过去,“从今日开始,王宫当中,寡人不许任何人提姜长歌,只要是提起的,直接处死!”
国公的眼中微微颤动,微微摇头,面上满是不忍,但是手指却是握的很紧很紧。
“王上,你为何就是非要这样同渊王爷比较,渊王爷从未想过要同你争夺什么,更是从未想过你如何,,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像要保护姜国的百姓,保护所爱之人,他从来都是自保,并不是争夺啊,你为何就是容不下他呢?”国公总算是说出心里话。
但是潋滟却是深深的看了国公一眼:“此话,即便是说给王上听,王上也是不会相信的,王上向来只是相信他自己。”声音很小,只有国公能够听见。
国公摇摇头:“万万想不到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啊!
这样想着,国公几乎是站不稳。
姜长风的眼神却是没有半点的变动,只是一个劲的冒火一样,死死地盯住“王上,您还是不愿意相信老臣,不愿意相信渊王爷吗?不愿意相信姜都上上下下的文武百官吗?”国公目光坚定,就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姜长风摇头:“不是寡人不信,是你们实在是不将寡人当一回事,也是实在是不愿意顺从寡人,听寡人的,衷心于寡人啊,你们这样做,要让寡人如何去相信,又是如何愿意让你们为寡人做事,如何能够不问你门。”
“你们说,就在有谁曾经消失在旁人的视线当中,尤其是你渊王妃,你若是不说实话,寡人现在就治你的罪!”
潋滟总算是有个说话的机会了,之前一直都没有说,只是因为实在是觉得姜长风就是个没事找事的神经病,现在既然是叫到她了,她要是再这么站着,那就不像话了。
想着,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臣妾就说了。”
“臣妾参加国公府的喜宴,全程都是有人看着的,后来醉酒便是躺在房中休息,有臣妾的丫鬟和国公府的丫鬟作证,即便是臣妾真的想出去做什么,也不可能能够再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来回,更是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将事情给办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做不到,不知道谁能够做到,还是王上继续问问吧。”
说完,退后一步:“臣妾说完了,若是王上还有哪里不愿意相信,或是觉得臣妾这个人就不可信,那便是不信好了。”说完,态度工整。
就连一旁的国公都是侧目看了两眼:“渊王妃说的是实话,国公府的下人就是这样禀告的,若是王上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大可让那些人证来作证,毕竟也不是什么小事,还是说清楚得好。”说完,国公微微点头。
姜长风不耐烦的别开眼:“你们说的就是真的,寡人甚至于怀疑你们两个串通,你们就告诉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