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去看一眼自己想看的东西而已,然而看这个东西,却是不能让人知道,这就很难做了。
现在国公已经是警告潋滟不要做什么逾越的事情了,要是潋滟再不管不顾的话,那就是真的明面上都会过不去了,正好有这个机会,就借着国公的手来好好的警告姜长风。
之所以说是这件事难做,那就是要让那个姜长风意识到不能够对还在比边疆的姜长歌做任何过份的事情,就像是不知道是谁说的一样,要是想让边疆的姜长歌过的好一点,后方的支援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潋滟这边出问题的话,倒霉的还是远在边疆的姜长歌。
毕竟姜都这边即便是再怎么闹,只要是姜长歌还活着,潋滟就不可能出任何生命危险,但是姜长歌就说不定了,有可能会被人陷害,也有可能会被敌人杀死,更有可能会被直接断绝任何的支援。
这几种事情,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很大的隐患。
所以潋滟不能赌。
与其在家担惊受怕,不如出来好好的闯一闯。
“听说王上想立那孩子为太子,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真的啊,现在就这么一个皇子,要是说不立这个的话,还能立哪个?”
“也是,王上甚至于每天都想着这个小皇子,吃饭睡觉都是带着,甚至于连后宫的娘娘召见都是少了,看样子是真心待见小皇子,也是真心想护着小皇子。”
“其实啊……我听说王上想将小皇子过继给娆妃。”
“什么?”
“别惊讶,就算是娆妃只是一个乡野来的女人又是如何?人家深得王上的喜爱,就算是出身不怎样,可是这人啊,是真心勾人,若是别的也就罢了,但是勾引男人这事,还就得乡野来的而人做,这些养在深闺的小姐,谁能够做得出来?”
“也是!”
说完,就是一阵低头浅笑。
潋滟却是站在墙头,这个娆妃,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让那个姜长风现在还有心思想着。
说着,只听见一声怒斥:“你们在说什么!”
只见一张与她有七八分相象的脸就在她的面前,潋滟惊讶得微微张嘴,这不就是姜长歌带回来的额那个……那个女人吗?
简直就是绝了!
怎么会呢!
姜长歌带回来的女人,还是从蛮荒带回来的女人,怎么可能就会成了姜国的妃子!
“娆妃饶命啊,奴婢就是闲来无事跟同伴说说嘴,万万是没想娆妃您会从这个地方路过,,也是万万没想到会让您给听见,污了您的耳朵啊!”
“既然是污了本宫的耳朵,岂不是要将本宫的耳朵割了,才能够证明本宫的清白?”
很显然是听见刚才的话了,两个宫女的脸上立刻就是如同死灰一般,实在是僵硬可怕。
但是娆面上却是轻飘飘的:“别害怕,本宫又没有说会怪你们,不过就是舍不得自己的耳朵。”
“娘娘饶命啊,奴婢怎么敢动娘娘您啊,奴婢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娘娘饶命啊!”
两人都是狠狠地磕头,想要娆原谅。
娆却是轻轻的将手中的花朵丢在地上:‘现在倒是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若是早知道这件事是错的,不就不会犯错了?实在是愚笨,也就是遇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