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尸体，满眼看过去都是鲜血，苍凉。

女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小茹害怕。”

说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喃喃：“小茹害怕，小茹真的好害怕。”

这样说着，渊王府的是为也是毫不留情的把她的马车车帘子拉好，不让她出什么声音。

“小茹马上就要去给渊王府作证了，可是……可是小茹根本就没有办法杀了渊王府的人啊，那个害死你的女人竟然去找渊王府的人撑腰，小茹真的没有办法啊！”

“小茹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小茹已经被欺负了。”

她双眼失神满脑子都是在地牢的时候，眼中的一切都噩梦，没有人呢能够在渊王府的噩梦当中好好的而走出来，不论是谁。

不过……

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宫，门口的侍卫直接让行。

凌家的案子终究是到了大殿上，终究是被人揭开所有的躯壳，又一次翻出来查案。

这一次满朝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跟着右相说的，甚至于连附和姜长风的人都没有了。

一群人浑浑噩噩的站在一起，只能是想着渊王府千万不要查到自己的头上。

潋滟只觉得讽刺，好好说话，讲道理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一听，但是现在绝对的势力再在这里之后，就没有人敢再多说一个字了，这是何等的可笑。

一群朝臣就像是被卡住喉咙，又被死死地捏住了尾巴。

不一会儿，门口便进来一个身影，正是小茹。

潋滟慢慢的走到小茹的面前：“此人王上应当是熟悉的，这便是长寿太监的对食宫女，当时长寿可是王上最得力的助手，但是从凌家的事情之后，他突然就死了，为什么就死的那么突然呢，就像是故意有人想要销毁什么一样，到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就连跟了自己那么久的太监都没有办法容忍，只能杀人，这到底是有多心虚呢。”

“胡说八道，长寿太监是自己死的，年老体弱，因病而亡，怎么就成了是被人杀死的，简直就是荒唐，这里是姜国的大殿，不是大街上卖艺的讲故事！”姜长风怒斥。

但是潋滟的严重却是没有半点的慌张，只是静静的看着小茹：“他说长寿是病死的，你说长寿是被人害死的，所以长寿究竟是病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

小茹没有丝毫的犹豫。

原本她的心智就已经是慢慢在退化，这些年的孤独，再加上渊王府的折磨，现在的她已经是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大人模样，行为举止都是像小孩子一样了，整个人恍惚的看着潋滟。

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长寿不是病死的，长寿不可能会被病死，长寿不是！你们谁在说长寿生病了！你们不能这么说！你们不能随随便便就说长寿生病了，这样不好！”

说完，指着姜长风：“你说长寿是病死的，可是长寿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是谁啊，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长寿，你怎么能够知道他是病死的呢，他不是！”

右相连忙上前：“王上，渊王府根本就是在胡闹，即便是此人是长寿太监的对食宫女，可是现在看上去已经是神志不清，甚至于连人都记不清了，怎么可能能够算作是证人，王上，臣恳请取消此人的作证资格。”说完，拱手看着姜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