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劝您啊，趁现在还没有被王上知道这事，快回去跪着，那样老奴一定会妥妥的帮您把这事处理好不让任何人知道，毕竟咱们什么关系，是吧？”

常德说完，立刻做出手势：“渊王妃，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呀？”

潋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公公这是考虑周全了，本王妃是不是还要谢谢公公？”

“谢就太客气了，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老奴应当做的，渊王妃实在是太客气了。”常德面上满是笑容。

“公公，若是本王妃没猜错的话，现在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小的吧，不知道他可还好，被那宫女害死没有，本王妃好奇得很。”

常德脸色立刻变了。

“别这么看本王妃，不是本王妃指使的，本王妃从始至终都只要凌霜一个人的命而已，她的孩子，本王的虽然厌恶，但这么小一点，还不至于杀了。”

“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这么嚣张的，渊王妃，你别忘了，寡人才是王上，寡人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姜长风刚刚出门便听见这边的动静，原本是打算等凌潋滟离开再说的，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嚣张。

“想气到寡人，让寡人出来？很好，你做到了，但是你没有考虑后果，寡人现在很生气。”

潋滟嘴角嘲讽的意味更重：“生气？故意气你，让你出来？那臣妾为何要敲鼓？王上，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不过无所谓，臣妾今日前来，只有一件事。”

“王上，臣妾只是想见您啊，将这凌霜这些年做的事情全部给你看一看，你看看这女人是有多毒，多狠，这种女人留在身边过夜吓人不吓人，且另说，左右现在她的容貌毁了，您也不会让她伺候，只是，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一个妃子就更不用说了。”

纸张拿出来，摆在姜长风的面前，姜长风的脸色慢慢沉下去，几乎滴出水来，但心中复杂不堪。

只知道，凌霜现在还尚且不能杀，孩子还小，现在会死心塌地保护他的，只有凌霜，别人都不可信。

再者，生子后杀母，实在是残忍。

还是算了。

“只凭借一张纸？渊王妃，你实在是天真！”姜长风立刻就想将纸张拿走。

但他的手，却是没有潋滟手快的，潋滟立刻就已经将纸张拿走。

“渊王妃你简直就是大胆，敢从寡人手上抢东西。”姜长风愤怒的看着潋滟，潋滟面色平和。

“臣妾大不大胆不知道，只知道臣妾已经算是给王上您唯一的孩子的生母面子了，渊王府想找证据，会找不到？王上非要闹得满城风雨，谁都知道这孩子的生母是个什么东西？”

潋滟丝毫没有让步：“噢，不对，应该是都知道，只是没有撕下那一层体面而已，王上您说对不对啊？”

姜长风的呼吸急促起来，看着潋滟的脸也是变得扭曲，指着潋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劲的颤抖。

“王上，王上保重龙体啊王上！”常德立刻替姜长风顺气，但姜长风此时哪里会平静下来一个劲的深呼吸，还是没法子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