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没有听说过?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实在是太猖狂了,您若是完全不知道的话,怎么能够在姜都之内直接将人带走,王上,老臣又要说了,这件事您必须要好好去查,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不要脸皮的,竟然直接越过您,做这种强行抓人的事情!”
“不分青红皂白,老臣不服,不服啊~!”老国公脸上的皱纹都聚在一起,但是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
姜长风也是摇摇头:“不知,寡人尚且不知,老国公若是愿意说,那便当着这群人的面好好的说,只要是这件事当真是有隐情,寡人一定会查的清清楚楚,定然不会有任何的纰漏。”
“王上如此说,老臣心中甚安,也不枉老臣死忠于王上。既然是得了王上的应允,那老臣便说一说了。”
右相深吸一口气,这还没开始就说成这样了,这还让他怎么辩解或是再去理清事情,先机完全就让人给占了,难怪这个老头子要说的这么快。
魏元恒的脸色也是不好看,这件事确实是还没来得及和右相一起上报,应该是右相还没有上报,若是没有上报,王上这种小气且疑心病重的,一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这样看来的话,还真是难办了。
“据老臣孙儿言,来抓他的是右相手下的人,而领头的,却是他的庶弟魏元恒,这种兄弟相争老臣原本不愿意说的,但是据说这魏元恒现在是在朝中做官,那老臣也是绝不允许朝中有这种残害手足的蛀虫。”
“国公爷这话言重了,即便是兄长是国公的外孙,下官跟国公没有任何关系,国公爷也不该这样偏袒于人。”魏元恒面上很是不快。
“老臣即便是长期不上朝,也是这朝中老人,官阶地位名望都是比你这个魏元恒高许多,你这样打断老臣说话,实在是不懂礼数,现在尚且王上就在面前,你还如此嚣张,若是王上不在,你岂不是更加过份?难怪你能够直接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老臣的孙儿实在是冤枉啊!”
国公一段话将魏元恒堵死到门里,完全没有还手的力气。
姜还是老的辣。
姜长歌觉得,今日怕是都轮不到他了。
老国公这功力,半点也不减当年。
“下官并非如此,下官只是受了冤屈,心急而已,老国公,下官无心冒犯,还请见谅。”
“见谅倒是不敢,倒是还望你魏大人能够高抬贵手,别哪天老臣走在街上的时候,也将老臣抓起来,老臣可不是孙儿那样年轻的,年轻的尚且如此,老臣这种,折腾一番,怕是就会受不住!”
一甩袖子。
“国公言重了。”姜长风摆摆手,“谁人敢动国公爷,国公爷继续说。”
姜长风是摆明了站在国公这一边。
右相甚至于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输了。
“国公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您这样说实在是折煞这位小辈了,您德高望重,别说是对您不敬了,就是同您说句话,都是吓得他紧张的不行啊。”右相站出来,满脸都是笑容,很是轻松的模样。
“哦?右相说说,看看是怎么回事?”老国公还是给右相几份面子,说话客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