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着王爷。”潋滟相信姜长歌,无条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姜长歌认认真真的告诉她,她就相信姜长歌。
刚才姜长歌的眼里。
就很认真。
“真是让人很看不顺眼。”沧流的面上重新没了表情。
转身离开。
月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跟着谁:“你等等啊,你这干什么去,何必呢?不就是一株草药吗?大家对半分了不就好了?”
沧流停下脚步,月见以为他是听进去了,松了一口气:“就是嘛,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分的东西,为了这个伤了和气多不好,快回来一起吧。”
很显然,月见已经将自己归于潋滟这一边的了。
沧流冷哼一声:“滚。”
说完,消失在树林当中。
直到他离开,姜长歌的目光才转移到那堆乱石上。
跳下河床,走了进去。
直到踩在河**,才听见噼啪炸开的声音,潋滟眼看着姜长歌脚下的土地裂开,微微湿润的泥土冒出来。
潋滟再也移不开目光。
所以这并不是干涸许久的河床,那样干枯的土地只有那薄薄一层而已,只是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河流,也没见过这种土地,所以才会惊讶。
月见沉浸在伤心当中,坐在地上,完全没有管河**发生了什么,只有潋滟跳了下去。
“本王先前倒是见过一次这样的河流。”
“每日都会像海水一样,有退潮和涨潮,若是退潮,那上面的泥巴在离开水之后,不出一刻钟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潋滟想起沧流方才的表情,不由得低头。
所以这小子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骗人而已。
不过到底是谁,让他这样费尽心机的要得到这一株芝翎草。
看样子,沧流也没有什么家人。
红颜知己?
“所以王爷是说,现在是退潮的时间,若是等到涨潮时,这里就会重新变为一片河流。”
“渊王爷果然聪明啊。”沧流从暗处走出来,嘴角是嘲讽的笑意,“竟然这都没骗过你。”
“你没走?你个骗子,你嘴里有一句实话没有!”月见从地上跳起来,捏捏自己的脸。
但没人搭理她。
“比不上你。”姜长歌毫不吝啬的夸奖沧流。
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包括他们到这里的时间都是掐算得刚好。
如果姜长歌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是退潮不到一个时辰,下次涨潮应该是三个时辰后。
“哪有,王爷比得上,小爷第一次来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王爷您现在衣角都没有沾上泥土,就找到地方,小爷可受不起王爷的夸奖,不过王爷实在是太聪明了,要是你能蠢一点,或许会好相处很多。”
“本王不需要好相处。”姜长歌的手抚摸上那石堆,看着是粗糙不平,但是摸上去却是光滑得如同女子的肌肤一般。
“王爷不好相处,这芝翎草,也只能是小爷的。”沧流就地坐下,丝毫不担心的模样。
原本是准备放他们一条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