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秋月指着潋滟。
“大胆!现在还要狡辩,难不成寡人的妃子还要专门编造谎言来欺骗你一个妇人?”
或许这场戏演着演着,她们自己都当真了,这情绪,真是进入得很快。
“本王妃记得,是一张带着凤印的纸将本王妃召进宫,这凤印正是被您打入冷宫的凌霜所盖的,这便罢了,本王妃进宫后,可是只见过召本王妃进宫的凌霜,不知这位娘娘,本王妃何时见过你,又是何时在你宫中打砸?”
张秋月立刻看向姜长风,姜长风却是不看她。
“王妃这才多久就不记得了,您实在是说笑了,本宫都说了,不怪您,皇子现在还好好的在本宫的肚子里呢,没出什么事,王上,放王妃走吧。”张秋月又是替潋滟求情。
其实,她只是想让王上多多开口帮忙而已,因为潋滟的眼神看得她实在是受不了,浑身都似乎笼罩这寒意,根本无法再继续,只能求助姜长风。
姜长风却是并不想管她,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有什么脸面来正解什么位置。
张秋月只好硬着头皮:“王妃说不记得,本宫就不提好了,渊王妃心肠好,想必即便是皇儿出生,也会十分开心,喜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王上,即便是渊王妃冲动,那也是一时冲动而已,现在她不就很是安静平和?”
右相的眼线就在御花园的周围。
听得也是蹙眉,分不出谁真谁假。
姜长风冷声:“寡人的孩子,岂是她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妇人能够害的?凌潋滟谋反,凌家私通敌国也就罢了,现在寡人给你们机会,让你们重新做人,还是如此,寡人的好心算是喂了狗了了!”
“别演了王上,不累吗?本王妃看着都累的很啊。”潋滟笑了。
姜长歌,不费劲吗?
这么用力的表演,不就是为了给她安上罪名?
“现在又没有人在,王上您随便给本王妃安上什么罪名,在对外告知,本王妃犯了错要处罚不是很好?演成这样,又生气,又伤了面子的,何必呢?”潋滟嗤笑一声。
姜长风又是狠狠地一个茶杯甩过去,潋滟却是歪头避开:“你竟然敢躲!”
“为何不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在王上您身上真是提现得淋漓尽致,不知您晚上做梦的时候,会不会也在迷惑自己,这些事就是本王妃做的,这位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娘娘真的有身子。”
“您敢让太医替她把脉吗?”潋滟蹙眉抬头,“哦,对了,这太医也是得听王上您的不是?在这宫中,您就是老大,臣妾佩服,是臣妾胆大妄为了,臣妾错了,还真是望王上能够体谅体谅臣妾这无知妇人。”
姜长风总算是绷不住了,起身走到潋滟面前,抬脚就要踹过去。
星儿连忙拦在潋滟面前,生生受下那一脚。
“星儿。”潋滟有些怒了。
“贱人!你嘴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做了这样的事情还能够这么无所谓,你以为你伤害的是谁,是寡人的孩子,要是她再出什么事,寡人不会放过你!”姜长风就是将张秋月当成凌霜了。
星儿从潋滟怀中起来,潋滟松手,眉心拧在一起,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重新看向张秋月,后者眼神闪躲,甚至于根本不敢看潋滟。
有些事情在脑中打转,潋滟低头想了一会儿。
看来是这场戏当中还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