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不敢告诉她霜儿有身子的事情，只是想和她说两句话，可渊王妃猜出霜儿有身子的事情，发疯了一般质问霜儿为什么做错事还能过的这样好，她还说霜儿不配过这种生活，说王上……您……”

凌霜住嘴。

张秋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太可怕了。

姜长风的脸陡然沉下来，阴郁无比。

“她是不是还说寡人不配有子嗣，所以才要害皇儿。”

凌霜的眼眸睁大，随后又猛烈的摇头：“不，王上，不是这样，您千万不要怪罪阿姐，要怪只怪霜儿没能忍住，怪霜儿矫情。”

泪珠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好了。”姜长风深深呼出一口气，温声，“霜儿不要再多想了，心情好些皇儿才能好好的。”

凌霜立刻点头：“好，霜儿不哭。”

随即却是低头瞥了一眼姜长风手上凸起的青筋，嘴角忍不住的勾起。

姜长风起身：“好好照顾娘娘，要是再出什么事，你们都别想活了。”说完起身离开，随即停下脚步，又看了张秋月一眼。

张秋月一愣，立刻埋头：“妾身定然好好保守秘密，照顾好娘娘，即便是拼命也要保住娘娘和她肚子里的皇子！”

姜长风这才点点头离开。

直到姜长风走远，凌霜才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在床头，面上满是轻蔑和不屑：“如何？本宫说不会亏待你，是不是？”

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张秋月僵硬的转头，不敢从地上站起来：“是，是，先前都是秋月有眼无珠，日后秋月定然听从娘娘调遣，一切唯娘娘马首是瞻！”

是真话。

宫中确实不是什么好呆着的地方。

高清雨和她，是同一种人。

但好歹高清雨会装好人，但是这个女人，只要是能够打到自己的目的，就会不择手段。

哪怕是伤敌八百自损三千。

“知道就好。”凌霜闭眼，她方才之所以不直接说，而是向王上卖了个关子，让他自己遐想，是因为她也需要借住王上来告诉张秋月，王上有多重视这个孩子。

她张秋月做的是什么事。

更是要告诉张秋月，不听话，就会死。

她的命，都在她凌霜手上。

“秋月知道，秋月知道，从今天开始，秋月会尽全力保住这里，直到娘娘顺利诞下皇子。”张秋月还在发颤。

“渊王妃的事情，知道该怎么说吧？若是王上问起来，就是你的机会，月妃娘娘。”凌霜对着张秋月笑了笑。

“秋月一定会死死咬住渊王妃！”

“真是条好狗，可你斗不过凌潋滟的，你只需要问什么说什么就可以了。”凌霜看着张秋月害怕的样子，更满意了，“不过你差点害了本宫皇儿的事情，本宫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胆战，实在是害怕呢。”说着，凌霜嘟了嘟嘴，做出害怕的模样。

张秋月指尖颤了颤，只觉得浑身冰凉，只是犹豫了三个呼吸间。

“啪啪”

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脸开始抽巴掌：“是秋月该死，秋月糊涂！”

“是秋月的错！”

“行了。”凌霜更满意了，“看看，本宫不过是想让你更加真心的照顾本宫和皇儿，怎么就打上自己了呢？真让人心疼，下去吧。”

“本宫身子虚，乏了。”凌霜慢慢躺下。

不敢有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