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潋滟刚想反驳，星儿却是拉住潋滟：“王妃，王爷说的是实话。”

潋滟嘴角一抽。

什么？

她结仇多吗？

多吗？

多。

潋滟将气咽了下去。

行吧。

姜长歌说得没错。

“既然王爷能够理解，那就拜托王爷了，毕竟开店不易，王爷若是能够体谅，那便是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为何不回王府？”

或许是这两天的姜长歌已经足够反常，小七甚至于对姜长歌这个反应见怪不怪了。

“胡说，我方才分明才陪王爷用过午膳。”

“用午膳便是回王府了，哪家的妻子在家用午膳便表示是在家了？还是哪家的妻子成日往外跑，两三日想不起自己的夫君？”

小七暗暗赞叹，这两日王爷说的话也就这么多了。

“王爷是想像旁人一样将我圈养在王府？”又回到了分房前的问题。

名分，仪式。

这两样东西，还真是姜长歌和凌潋滟之间现在最大的问题了。

“本王不会。”

“那王爷也看见了，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王府。”

……

“那本王跟着王妃想来也无妨。”

……

周围鸦雀无声，甚至于连嘈杂的街道都有点过于平静。

“王妃……其实王爷……”

星儿刚想替姜长歌辩解一句，潋滟回头瞪了一眼。

星儿立刻闭嘴。

“本王并非故意跟来，是小七同本王说要来，并非本王本意。”

并非本意……

小七一愣，算了，王爷怎么开心就怎么说好了。

门外，余若仙往里面看了看，她在昨日就注意到了这间铺子，好像渊王妃进进出出很多次？

看来这间铺子有古怪，今日正准备来看一看，没想到就碰到了渊王爷。

可惜两个人又是在一起。

余若仙想起在若水阁的那次。

犹豫片刻，一只脚踏进店铺，却停了下来，万一又被陷害怎么办？

星儿是面朝这边的，看见余若仙简直就是看见了救星。

“来客人了。”

一句话将潋滟拉回现实，潋滟立刻轻轻咳嗽两声，瞥了门外一眼。

好巧不巧，这人是余若仙。

“王爷，帮忙配合一下。”潋滟低声。

“回王府住。”

“成交。”潋滟原本就准备今天回王府，之前第一个是赌气，更多的却是因为渊王府周围的眼线实在是太多，太扎眼。

频繁出入不好。

干脆就只出不入。

“王妃喜欢什么，随便挑。”这句话简直就是说得恰到好处。

潋滟挑眉看了看姜长歌：很会啊？

姜长歌看了看一旁的潋滟，伸手牵住潋滟的手。

余若仙几乎将手中的手帕搅成一团。

伙计都是机灵的，自家老板演戏而已，真正能够成交的恐怕是后面这位。

玉芝和秋生两人立刻朝着余若仙笑着点点头，虽说秋月楼现在还未完善，但是做买卖，也是勉强能行的。

余若仙原本注意就都在姜长歌和潋滟身上，自然是忽略了两人的微笑。

两人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潋滟坚持只当这秋月楼的幕后掌柜了。

确实是这样，他们确实是比较招眼。

“那妾身就不客气了，”潋滟勾唇，“王爷，那个簪子，红色的那个，是不是越发能衬妾身的气色？”

潋滟平日都是淡妆，不涂口脂，衬托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