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病患。”一脸理所当然。
“王爷想好了?”潋滟冷冷的看了姜长歌一眼。
显然是对于姜长歌这种行为非常不齿。
但,很明显,她忽略了某个男人在她面前可以不要脸的程度。
“王妃帮本王脱个裤子又如何?衣服都脱了,还在乎这一条裤子?”姜长歌顿了顿,“莫非王妃不愿意本王快些泡药浴,快些好起来?”
“原来方才王妃并没有很着急本王。”
幸好这里没有别人了,不然……这场面也是很会让人震惊的。
姜长歌这是在……撒娇吧。
潋滟笑了笑。
她只不过是觉得姜长歌明明自己可以脱衣服裤子,却非要让她脱,感觉有点怪而已,也并不是说给姜长歌脱个裤子是多大的事。
潋滟解开绑在腰间的结,轻轻一拽,就露出姜长歌的底裤。
某人却是一动不动,依旧是那样眼巴巴的看着。
潋滟冷哼一声:“要我将你推进去还是自己进去?”
姜长歌眼皮一颤。
这女人真做得出来把他推进去的事情,也是也不再过多纠缠,慢悠悠的走回浴桶边。
面上的表情立刻变为嫌恶。
实在是,很难接受。
“王爷,给你准备了蜜饯。”
蜜饯?
他现在竟然也要靠蜜饯了?
怎么可能!
“好。”姜长歌点点头。
这才一脚踏进桶中。
疼,只有妾身体会到,才能够真实的感受到这种疼痛。
“王爷……”潋滟是知道的,姜长歌是个能忍的人,但是就是这样,也是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他现在究竟有多么的痛苦。
“王爷……忍一忍……”潋滟连忙拾起一颗蜜饯,放进姜长歌的口中,“王爷,你不必说话,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王爷,这些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就像是普通夫妻一样一起生活,那时候就好了,所以王爷,你要好好的。”
“我知道现在很难受,但是只要是这一段过去了,一切就都会好了。”
“王爷,我们还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的时间之内,我们又可以找机会,又可以创造出很多很多的三年。”
姜长歌额头全是虚汗,脸颊更是不正常的红色,只是几句话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子安!”潋滟立刻喊子安,子安原本就站在不远处,一声就能喊过来。
子安跑过来,眼神急迫,果然,姜长歌出问题了。
“王爷,还能听到在下说话吗?王爷……”子安摇摇姜长歌的肩膀。
姜长歌没有反应。
“王爷!”潋滟惊呼,只见姜长歌的双眼紧闭,完全没有反应,双眉毛亦是皱在一起。
“这才刚开始就这样,若是三日,如何能行!”潋滟不会怀疑姜长歌的意志力。
试想一下,如果是将你的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银针,还是滚烫的银针,谁能够承受这种痛苦。
姜长歌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变红,肉眼可见得变成酱红色。
“子安大夫,这样下去可会有事?”
子安摸了摸姜长歌的额头,又拿起手腕。
把脉。
许久,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王爷……挺过来了。”
“只是……”
“其实一开始是最痛的,之后若是习惯了,反而就不会那么痛了,就像是割肉的刀子,往往都是第一刀最磨人。”
“王妃,现在王爷已经是没事了,果然,王爷的意志力惊人,非常人可能及。”
潋滟手一松。
张张嘴,才发现自己额头已经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