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妾尚且尊称你一声渊王妃,你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出格,王爷随时可以休了你,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到了王上面前怎么说吧!”唐棠腰杆挺直,即便是双腿又疼又软,还是努力稳住身形,半点脸面不肯丢。
魏诗韵从小就害怕这个娘,现在唐棠这般模样,吓得她即便是想说却也说不出话了。
“夫人倒是还知道本王妃是渊王妃。”潋滟语气平淡,气势丝毫不输。
唐棠冷哼一声,却不肯放开潋滟的手腕。
苏白看见潋滟就有点头大:“渊王妃,这次又是怎么了?”
潋滟莫名其妙,这苏白好像每次看见她都态度不太好,她自问没有惹到苏白什么呢。
“苏大人,劳烦你放我们进去,妾有要事求见王上。”唐棠蹙眉看了一眼苏白,这苏大人向来行事正直,怎么好像和这个歹毒的女人很熟。
苏白抱拳:“魏夫人,你是聪明人,你应当知道,现在惹怒王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子。
和潋滟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妾自然知道,但是此事若是不说与王上,恐怕会更加严重,苏大人,还望让妾进去。”
苏白默然。
唐棠从怀中掏出唐国公的令牌:“这是父亲留给妾的,不止用这个,可否进去?”
潋滟抿唇:“夫人才是狠心。”
为了抓一个不是凶手的她,将自己娘家都搬出来了。
苏白面上有些犹豫,看了潋滟一眼,谁都知道,这唐家的,个个都是死心眼。
恐怕这女人这次真的要遭殃了。
“魏夫人请。”苏白让开路,唐棠毫不犹豫的拉着潋滟进去,潋滟甩了甩:“夫人,你这样拉着本王妃实在是不成体统,本王妃跑不了,放开。”
唐棠瞪了潋滟一眼,两人一路走得极快,常德看见两个人的时候,瞬间就没了瞌睡,直接从姜长风殿外的门槛上惊醒,等到看清来人之后,更是立刻拦住,将唐棠拉到一边。
这下,唐棠才终于肯松开潋滟的手。
“渊王妃,魏夫人你们这是做什么?”说着,连忙将潋滟拉到一旁,“王妃,现在是国宴时期,你最好还是低调一些,不要再惹事了。”
潋滟脸一抽:“什么就叫本王妃惹事,你当本王妃想来,是这位魏夫人非说本王妃害她儿子,还跋扈,嚣张,歹毒,公公您不知道吗?”
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说今日的天有些阴沉一般。
唐棠却是一把跪下:“臣妇唐棠,特求见王上,击了鸣冤鼓,王上不唤臣妇,臣妇只好自己来了。”
鸣冤鼓响,就是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来鸣冤。
姜长风早已经醒了,坐在**,一条腿垂下,看着门外,脸上神情复杂,更多的是不耐和愤怒。
可是右相说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随意处置,他处置一个,就少了一把刺向姜长歌的刀。
常德最知道姜长风现在的脾气和想法,连忙拉住唐棠:“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件事蛮荒自然会追究,到时候再…”
“住口!”唐棠怒斥,“姜国的事,自然是由姜国来处理,何必要蛮荒人参与,公公你这话说得实在是可笑。”
潋滟又看了唐棠一眼。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养出那样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