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低头,两人再也没说一句话。
到渊王府的门前,子安将星儿放下来。
他能够感受到背上女子的局促,想来应该是觉得他生气了,所以不敢说话。
这丫头胆子也太小了一点。
难怪会因为几只营养不良的小狗怕成那样。
到沧流门前的时候,王叔已经不在那里守着了,去了姜长歌的房间。
潋滟听到脚步声立刻惊醒,看见星儿的时候立刻涌上一股歉意,星儿怕狗。
她竟然将星儿一个人丢在那里了,真是。。。
“可有事?是本王妃的疏忽,日后不会将你丢下了。”
星儿听到这话,方才的一切都烟消云散,摇摇头:“无妨,奴婢一切都好,还被安先生带回来了,多亏了安先生。”
被子安带回来的?
潋滟点点头,星儿这才发现原来潋滟穿的竟然还是在右相府上的那一件衣服,慌张的走过去:“王妃,怎么还没换衣服,这样穿着岂不难受?”
潋滟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哪里还想的起来这件事:“现在就去换了。”
“子安,你且将血芝给沧流喂下,至于今晚之后的事情,尽人事,听天命。”
子安点头,潋滟起身离开,她方才在梦中都在惶恐,生怕姜长歌出事情,现下整个人崩成一根弦,星儿连忙跟过去就给潋滟准备洗澡水,走前看一眼子安,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子安先生这样平易近人的人,想来应该是不会轻易生气的,应该是她自己小家子气想多了。
想到这里,星儿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一些。
子安拿着血芝,神情严肃,看了许久。
掰下一块,放入沧流口中。
夜,很深。
潋滟守着姜长歌,王叔的表情不冷不热,就那样机械的走来走去,潋滟睡眠浅,这下算是被他弄的睡不着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感慨一个老人家竟然精力能够如此旺盛,实属难得。
时间一长,倒是王叔自己受不住回房休息了。
没人都是心事重重,侍郎家的小公子魏书恒又一次犯病,从**跳起来咬柱子不说,见人就打,十分暴躁,只能绑起来关在房中,侍郎夫人看见自己小儿子成了这样,痛心疾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蛮荒的公主也得了这个怪病,
又听说这些人都和潋滟接触过,当下就再也睡不着,穿戴好直接敲了宫门外的鼓,一跪不起,声称要讨伐渊王妃做法下作。
姜长风好不容易舒心吃了顿饭,躺在**想着怎么举行围猎大会,身边好巧不巧正是魏诗韵侍寝。
魏诗韵满心欢喜的替姜长歌更衣,只听见门外一阵喊叫:“王上,有人敲了宫门外的鸣冤鼓了。”
鸣冤鼓不是随意能敲的。
尤其是宫门外的那个。
若是撒谎,或是事情不够严重,不仅不会受理,甚至还会直接将敲鼓的人处置了。
这个鼓。
在凌家被治罪那天有人敲过,敲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