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后院的妇人,这已经是极其惊险的场面了,王诗容一时有些胸闷,只想着好歹将人留下,免得真一头撞死在这衙门口,她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惊吓啊!
潋滟看向秋娘的目光变得深邃,愣了许久,秋娘就那么跪在她面前,终于:“夫人说你能留下,便留下吧。”
沐沐鼓着腮帮子,满脸都是不乐意。
秋娘立刻千恩万谢:“谢夫人,谢姑娘,谢夫人,谢姑娘……”
一场闹剧终究是安静下来,不远处的房梁上,一个戴着面纱的男子嘴角勾起,以为不明,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
凌雨柔啊凌雨柔,究竟是你从前装的太像了,还是你压根就不是凌雨柔。
男子摸摸自己的下巴,真是有意思的女人。
姜都。
王宫大殿内,是早朝时间,众人都是歪着困意,如今王上为了稳固自己的势力提拔咦一群新官上任,朝中不少老臣都是怨声载道,那群新官经验不足,其中不乏因为王上的提拔而变得目中无人者。
这样的朝廷变得多极分化,许多问题得不到解决,就在昨日甚至还因为已经判决过的凌家的事情而在朝堂上吵起来。
一时间,外患才平,内乱又有了苗头。
再加上洪城水患,结果朝堂之上没有一人能够提出一个称心的方案,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吵不停,都只想自己一派的人出风头。
简直就是乱成一团,姜长风一时间焦头烂额。
渊王府。
男人正坐大堂,男人下方的椅子上,是另一名样貌出众,与潋滟有七分相像的男子,身着一身白衣,举手投足之间从容不迫,两人各有特色,唯一相同的,就是现在两人的表情皆是十分严肃。
“朝堂换血,外忧内患,诸事得不到及时的处置,积压在一起,无人理会,例如洪城,最少也是三年一水患,今年却是讨论整整五日都无人能够担任御史前去治理,实在是荒唐至极!”白衣男子我今拳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凌家长子,被派去守陵的凌景云。
而坐在上方,剑眉星目,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贵气的男子便是当朝最年轻的王爷,也是王上唯一的兄弟,渊亲王。
“朝堂之事他们愿意闹,便去闹罢了,洪城水患已经实在是见怪不怪,所谓的找不到合适的人,只不过是都不想让对方称心,派出对方的人而已。”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这样叫什么事遭殃的还不是百姓!”凌景云实在是看不透这个渊王,明明已经自掏腰包拿出十万两白银去赈灾,可是此时说什么闹便闹去吧的也是他,实在是不知是何用意。
“若是实在是担忧,不如自己去看看?”姜长歌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上一杯白水。
凌景云哑然,原来姜长歌一开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