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时日,所有人都巴结着独善其身的扶霄。
因此姜桃对这件事情格外的印象深刻。
“是。”影只点头。
“那他为何还会回去?他家是安县的?”很多问题和细节,姜桃都有想到过。
她不是傻子,扶霄能够进帆杀来的话,肯定是设立了第二个身份,不然他也不会易容成别人的模样。
但她未曾想到,扶霄此时居然又返回安县了。
这几个月安县的瘟疫越来越重,甚至直接封城,只进不出。
听说死了不少人,扶霄还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主念在他孝感动天,所以特许他回城。”
这种事情,似乎并不是什么恩赐。
影只本来不应该过多地嚼舌根,不过想来跟姜桃说一下应该也没事,反正她也不认识那个鹫。
去不去安县,或者送不送死,跟她都没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姜桃的反应,却明显比他想象中的要激动很多。
“什么叫特许他回去?那不是强迫吗?他江宴遇什么意思?那是他的手下,一个生命,为什么要去无谓的送死?”
将她语气中满是愤怒,可他心中的愤怒远远不止这么一点,那去城中的人,可是她的丈夫!
她刚认出来,只见了一面而已。
此时他却又去了那般危险的境地。
姜桃只觉得骨子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她甚至恨不得将江宴遇千刀万剐。
她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又可以表达自己愤怒的情绪。
可哪怕她是表露出一部分,还是惊到了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