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聂柏松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感觉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我二哥有心脏病,适可而止。”
聂诀见聂柏松不太对劲,低头附在叶一耳边,提醒了句。
“看他喂鳄鱼的气势,我还以为他承受力不错,没有想到这么不禁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回。”
扫兴的嘟囔了句,叶一没再出声刺激聂柏松,免得他真有个好歹,她又有得烦。
聂诀对保镖怒斥:“没看到二少不舒服吗?还不赶紧把二少送回去。”
保镖听到他的话,麻溜的走上前要去扶聂柏松,结果手还碰到他的手就被喝退了:“你们滚开。”
“二哥,我的婚姻,我自己作主。如果你非要干涉,闹大最后丢脸的只会是明浩。我想你,你也不想让他恨你吧?”
聂诀的态度十分明确,叶一他要定了,谁阻挠,他跟谁没完,哪怕这个人是自小看着他长大,对他维护有加的人也不行。
“行,你自己作主,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聂柏松看他这么固执,只能无奈妥协,愤恨的瞪了叶一一眼,他甩手离开。
叶一见此,笑说:“看来在他心里,聂明浩比你更重要。”
聂诀斜睨了她一眼:“仇没报,心里不爽?这么急着挑拨离间。”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这也错了?”
叶一耸肩,表示无辜。
“在我面前,你就是只未成形的小狐狸,别妄想逃得过我的眼睛。”
“我是小狐狸,那你是什么,修炼成精千年的老狐狸?”
聂诀勾了下唇:“小狐狸,老狐狸,都是狐狸,总归一家亲。”
“那可未必!”
叶一笑得意味深长。
“这话怎么说?”
聂诀挑眉看着她,故作不解。
“三少,你是聪明人,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要真的把我当成自己人,又何必处处留手,挖坑等我跳?你不是想看我死,是什么?”
聂诀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颚,笑得一脸邪魅。
“你长得这么美,又这么聪明,我哪里舍得看着你死?你说说,你哪次危机,不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叶一见他这么厚脸皮,有些无语。
“白捡便宜,还卖口乖,说的就是三少你这种人。我就想问三少,你留着网上那些新闻是什么意思?怕我们结婚不够热闹,留着好添点喜气?”
聂诀俯身,在她耳边低笑道:“真聪明!”
叶一:“……”
这人没病吧?
好歹是人生大事,竟然也拿来玩。
另一边,聂柏松气冲冲的刚回到聂家,就被聂老太太喊到书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聂老太太端着茶杯,边喝茶,眼睛边往聂柏松身上扫。
“对不起,妈。事情我办砸了。”
聂柏松耷拉着脑袋,不敢看聂老太太。
“办砸了?”
茶杯“嘭”的一声,重重放到红木书桌上,聂老太太尖锐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分贝:
“你不是保证过,你一定会办妥的吗?怎么就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