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出自心,心有爱,行为自然有爱!”
“......”
“举报他!什么毒鸡汤!居然教我们挥刀自宫?”
“唉唉唉,别啊!我这有名片,**人整弟弟医院!加个子信再举报啊,万一需要呢?”
“......”
“你到底干嘛的?编故事骗人啊!”
“久病成良医嘛!”
“......杀了他!”
——
“这么说秦韵大小姐是无辜的喽。”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啊,老夫告诉你,这就是背锅的艺术,以秦家一人锒铛入狱换家族传承,值了!”
“少来,还老夫?你十八岁就称老夫?老子二十五,叫爷爷。”
“我靠,忘锁主页了!嘿嘿,小弟献丑了,还是得是各位大哥牛逼啊。”
“滚粗!”
“哎,好嘞!”
——
“八大家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就是现世报了!”
“对对对!你看之前倒下的云家,现在的牧家、秦家,哪个不是活该!”
“放屁,当年云家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云田一家我信,但你别带上云家!
老爷子多好的人啊。月港最大的孤儿院、医院都是云老爷子建的,尤其是教育投资,第四区第六区那个学生没有得过老爷子的教育资助?”
“终于有人为老爷子说话了,呜呜。我从小学到高中,班级中不溜的成绩都领过十几次十几万的教育资助呢。姐们现在可是有百万粉丝的钢琴演奏家,都是云老爷子的恩惠!”
“哼,我看啊,这都是粉饰太平的手段,私底下不知道做着什么违法生意。你看秦家和牧家,今天以前不一样人畜无害?”
“不是,你怎么那么多阴谋论?云家怎么着你了?月警什么时候说云家犯法了?当年若不是云田英一,第四第六区还能受老爷子恩惠多少年啊!”
“就是说,我告诉你,再没有证据的出言不逊小心脑袋生疮屁股长草!”
“......”
“这是诅咒吗?真...别致。”
正如秦纳海说的那样,秦家牧家无数黑产业把柄随着他初生生命监控系统触发警报,而后飞速传在网络上。
整一夜未曾露面的月警终于到来,对于死人他们不闻不问,只是烈火焚过于世间再无痕迹,焚烧前拍张照,给民政局留个销户的证据就算是完了。
牧良最后虽然是断了一条腿,总归是活了下来,比起已经化作飞灰不见尸骨,最多一个衣冠冢的牧谷来说已经不知好哪里去了。
秦纳海牧离被带走时最后看了眼头顶的世界,为了家族传承,他们只能做那个牺牲者,担下所有过错,从此以后这片天地注定与自己再无关系。
但二人还是有所不同,牧家有断了条腿的牧良,而秦家,秦野不见踪影不知生死更让人担忧。
秦纪被‘请’到车上,虽然不上镣铐,但已是软禁,接下来有很多事都需要他的配合,而他也乐得配合,最后看了眼废墟的秦家别墅,他反倒松了口气。甚至露出笑容。
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所以出生后便无法摆脱这个已经烂到骨子里的家庭,比起他爷爷的拥兵自大,从小一直只是个普通人的他更能认识到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就一定要考虑到后代子孙无能的问题,将一切放在阳光下去竞争,才有安全退场,不至如今天一朝倾覆的可能。
而已经将家业全部依靠到第七区,靠灰产业而生的秦家早就注定了一个今天,无非早晚罢了,秦家若想重生,也许这就是一个机会。至少他在,韵儿在,书儿...也在。
至于秦野......哀大莫过心死。那一记手刀下来,点点父子情已了,秦纳海才是他父啊。
高空飞车离去,秦韵最后看了眼身后的秦家别墅,满是悲伤。
“给。”
叶孤黎指尖是那张风信子花卡。
秦韵不明所以,看着面前的男子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他救了自己,却毁了秦家,其中是非对错实在说不清道不明。
“秦家一朝倒下,必引来饿狼扑食,想必处在混乱地的第七区白沙也保不住了,那一个亿想必你现在是需要的。”
“离开这里吧,离开月港以你的能力未来能活的很精彩。”
秦韵没有动作,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又往远处看了看,与封昭对视,他有些神色低落,抿了抿嘴。
她很想问封昭一嘴,他们算是朋友吗?至少她将他当作了朋友,但那一晚,他没有将她当作,叶孤黎与封昭交错在一二排,一眼不说,就像个陌生人,而今这两个陌生人一起把自己家拆了,自己成了他俩的陌生人。
想说什么,质问什么,但最后都化作无所谓的笑笑,“这是我的事,我会处理,还是那句话,久而思变,如今大破或许才能大立。”
“秦家不会倒,至少不会倒在我秦韵身上。”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土,站起来大步离去。
叶孤黎皱着眉头,他能理解,但不喜欢。权力两个字对于自己唾手可得,所以更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