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来看空****的大床,他还是单身狗!
“给我查一下嘉佑和夫人的血缘关系,你亲自去办。”男人的声音已经哑透了,说道‘血缘’的时候声线更是哽咽了几分。
“好的,我这就去办。”
顾谨之沉默了数秒,“也查查和宋以墨的关系。”
他清楚地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她是那样的紧致,还有白色沙发上那朵红色的花,那一切都是颜颜成为他的女人最好的证明,他不相信那个孩子真的是她生的!
除非,从一开始她就早有预谋。
挂掉电话,顾谨之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梳洗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就准备出门。
打开卧室的门,正好看见穿一身运动装的沈子颜从卧室里面出来。
沈子颜虽然清瘦,但属于有肉的那种,运动衣本来就线条感清晰,穿在她身上更显玲珑。顾谨之看着女人均匀有致的身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喉结。清晨本来就是*望强烈的时候,他又这么多天没碰她了,这会看见她,身体本能的*望爆发了出来,看着她的眼里竟是隐忍的情*。
沈子颜也看到了他,但并没有理他,关上门,自顾往楼下走。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你去哪?”
男人低哑醇厚的声音传入沈子颜的耳际,她心头一颤,迈出的脚收回了一步,回头看向他,眼底是无波无澜的淡漠,“我出去散步。”
以前她就有晨跑的习惯,但有时候被顾谨之一折腾就耽搁了。现在怀孕了,虽然还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但她还是想把身体养好,以便应付后面随时可能爆发的状况。
听见她的话,男人的手松了松,“怎么不多睡会?”
“等下还要去上班。”
就像Aer说的那样,ME不是她家的,凭什么她说不去上班就不去。就算真是她开的,她的职业素养也不允许她不负责任撂挑子,既然接下了项目,她就会全心全意尽善尽美地去做好。
顾谨之眉头微蹙,眸光里多了些凝视的神色,“不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吗?”
闻言,沈子颜稍稍用力,就将手从他虚窝的大掌里抽了出来,脸别向一边,“没什么事,所以就去上班了。”
之前请了一个月的假,是为了婚礼为了度蜜月,现在婚礼都没了,假还留着干什么。
“婚礼的事,对不起,当时我……”
这是婚礼结束后两人第一次提起提起,顾谨之抿着唇,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沈子颜看他难以启齿的样子,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面上却不咸不淡地说道,“都已经过去了。”
突然,她只觉得双肩一疼,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握住了,“都已经过去了?”
顾谨之脸色沉得难看,像要吃人一般,黯黑的双眸里喷着燎原的火苗。
沈子颜:“……”
“说话!”
沈子颜被他捏得有点痛,眉毛皱成一团,被他这么一吼,心里瞬间来了火气,“顾谨之,你松开。”
“不是让你说这个!婚礼的事对于你来说已经过去了?”突然地,他换了副阴柔的语气,但沈子颜清楚他越是这样,说明他心里越是暴怒。
抬起下颚,迎上他的目光,“不过去,难道还留着每日拿出来缅怀?”
“呵!缅怀?你还真是宽心。”
顾谨之扣着他双肩的手陡然松开,长臂一用力,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门上,“如果我说没有过去呢?嗯?”
这会的他幼稚的像个孩子,拉着大人的衣袖不依不挠。
“顾谨之……”
她现在怀孕了,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你随时随地都不想,我已经习惯了!”
沈子颜猛地抬头,重重地咬在了锁骨上,“顾谨之,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刚才她想到最多的是保护孩子,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跟这个孩子是谁的无关。
男人的手微微颤了颤,他在她紧缩的目光里看到了他少见的紧张、害怕、无措,她在害怕跟他!
他的心颤抖了一下,漏跳了半拍,撑着床缓缓地起身。
落寞地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来不及脱衣服,打开花洒的冷水,就往身上淋,冰凉的水透过薄薄的衣料打在肌肤上,身体的燥热才渐渐褪去。
待他收拾好重新出来,沈子颜早就已经离开了别墅。
他看来看空****的房子,心里顿时没着没落了起来。
“叮……”
顾谨之拿起手机,接起来。
“二少,那批货今早4点的时候已经发出去了,李天已经按照您的要求给那个人通过电话了。”
“今晚几点交货?”
“约好凌晨2点。”
顾谨之沉默了会,冷冷道:“交货的时候,要求见他们老大!”
对方迟疑了几秒,“二少,这事交给我们做就好,您还是不要去了。”
男人俊挺的身影紧绷,眉头微蹙,一双黑眸盯着前方虚无缥缈的的方向,“这是我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