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悦一听,倒也是从容,直接问了一个问题就把她给噎住了。
“那到时候这只花瓶没有了,少卿爷追究下来,不就成了我的责任了,要我替你被这个责任?”
岚穗瞧出来了辰悦的不高兴,可是见她也没跟自己闹掰,以为还有周旋的余地,没想到辰悦扫了一眼自己的腰间,就起身去另一边拿东西了。
岚穗也是个好面子的,她见辰悦不搭理自己,就也气愤离开,摔门而去,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辰悦听见岚穗摔门的声音,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见了她荷包上的字,那两个字就跟指甲盖那么大小,而且使用黑色的线绣在了暗蓝色的布上,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况且当时胥杜是站在门口的,离着岚穗有一段距离,辰悦不得不佩服胥杜的视力。
宴怀信再抄写一些字等过两天洛笙歌病好了就给她和宴小惜送去,让她俩一起练字,可还没等他写完一页呢,就听到有人着急忙慌地敲门。
“进来。”他没抬头,仍然在拿着毛笔认认真真地写着字。
“家主,惜小姐生病了,还请您过去瞧瞧吧。”来的人正是萧依院里的人,宴怀信猛然抬头,反应了一会儿就赶紧起身,朝外面迈步走去。
毛笔没有放稳,就从砚台上滚了下来,笔尖上带着的墨水沾染到了宣纸上,瞬间墨水沿着纹路在纸上洇一块墨斑。
似乎一切,都同“墨”连接了起来。
等宴怀信赶到萧依院的时候,看到躺在**的宴小惜,就猛然回忆起了当时躺在**的洛笙歌。
宴怀信怔住了,随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大夫怎么样了,可有查出来是什么病?大夫摇了摇头,跟宴怀信说:“惜小姐似乎是风寒,可是表现出来的症状又不像是风寒,倒是和夫人的病状很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摸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宴怀信还是在怀疑洛笙歌的病和其他的因素有关系,现在就可以说是确定了。他坐在了宴小惜的床边,心里回想起她从小时候就跟在自己身后一声声的“哥哥”叫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看着她现在憔悴无血色的小脸,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