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心和江静娴大气也不敢出,当着程曦的面,在说她和纪承谨的闲话,被当事人听见,他们两人确实也不敢再说,只战战兢兢的,不知道程曦会怎么对待她们。
程曦看着她们担惊受怕的样子,故意不说话,就是为了让她们提心吊胆,让她们知道背地里说人坏话,终有一天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这两个长舌妇呢,不远处就传来一道质问的声音。
“明若公主好大的架子,在泰王府都想要教训人。”
程曦不用回头,都知道这声音是谁,看到江家的两位娇滴滴的小姐遇到自己,担心会被责难,出来维护了呗。
“沈小侯爷,你是跟屁虫啊。”程曦看向快步走来的沈让,冷嘲热讽道。
“若是我没有来,公主岂不是又要仗着公主的身份,为难江家两位小姐了吗?”
沈让走到江语心和江静娴身前,看向程曦怒目而视。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为难她们两人了?”
程曦真的是懒得理沈让。
“现在不就是?”沈让丝毫不相让的反驳道。
“是什么?见到本公主行礼不应该?”程曦反唇相讥,“当着本公主的面,说本公主的闲话,难道不该为难吗?”
沈让本来只是听见说诗词大会女子组的比赛即将开始,可是江语心和江静娴都没有回来,看见坐在对面的程曦也没有出现。
他有些担心,出来寻找之后,就看见江家两位小姐,在程曦面前,默不作声的正在被程曦责难。
他担心不已,立刻走了上去。
“公主还不承认,在为难江家两位小姐?”沈让问道。
程曦现在信了沈让就是个睁眼瞎,说的重点没听到,老是关注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笑道:“沈小侯爷不妨问问江家两位小姐都说了什么,本公主为何要为难她们?”
“她们能说什么,公主不过就是嫉妒她们是京城中的才女。”
听见沈让这么自信的说话,程曦真是笑了出来。
“我嫉妒她们?诗词大会谁能获胜还不知道呢!”
程曦看向江家二姝,笑道:“江丞相家的两位小姐,在背后嚼本公主舌根,被本公主当场抓获,沈小侯爷不问事情由来,就认定本公主故意找茬,你们就算有众所周知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沈让虽然很针对程曦,但是遇到其他事情还是门儿清。
听见程曦这么说,沈让看向纪承谨,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不由清了清喉咙,说道:“有些事,不用说,大家心知肚明,公主既然做了出来,还怕被人说吗?”
“本公主敢做,可是不代表你们就可以背后议论。”
程曦觉得沈让的思维真的奇奇怪怪,她沉下脸说道:“本公主不怕被人说,可是最讨厌嚼舌根的人。”
她正在和沈让针锋相对,泰王府的下人在这个时候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向几人禀告,诗词大会的女子组即将开始了,还希望能赶快回到座位上。
程曦走之前,朝江语心和江静娴说道:“江丞相家的两位小姐,还是向杜小姐请教一下,学学究竟如何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姐吧!”
进入正厅之后,她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江家那两个喜欢说八卦的人赢得比赛。
“公主,你开始较上劲儿了?”纪承谨心知肚明的问道。
“那当然啦,我是会吃亏的人吗?”程曦信心满满的说道,“不管是谁赢得比赛都行,反正不能是江家的那两位小姐,什么才女,真是糟糕透了。”
入座后,程泓、杜临和杜云雁都在打听他们在外面怎么这么久,不过程曦和纪承谨并没有说什么。
随后沈让、江语心和江静娴也在他们对面入座,沈让的眼神朝这边望过来,让他们都觉得,刚才在外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程泽在主座上宣布女子组开始,程曦拿着笔,想了许久,提笔写了下来。
将两位大诗人的诗综合在一起,她不信还有谁能跟她一战。
纪承谨见程曦这么快就将诗写好了,有一副十分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看过去。
上巳风光好放怀,忆君犹未看花回。茂林映带谁家竹,曲水流传第几杯。
岁始三春又约逢,来归是处踏芳踪。闲张竹韵层层绿,懒起梅妆点点红。
花落雨,柳扶风。光阴轮转各从容。流觞或在兰亭外,无奈今年竟不同。
纪承谨一开始看着还有些欢快,怎么看到后面,怎么还有些遗憾?难道是为了沈让?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程曦就吹了吹宣纸上的墨,第一个把写好的诗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