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辉被父亲关在屋子里,那里也去不了,心里憋屈。张庆整日在绣坊里,根本顾不上张铭辉,就拍了两个人看着门,不让他出门,谁知道张铭辉用钱收买了两个看门的伙计,一旦张庆去了绣坊,就把他放出去,但只能出去玩一会儿,张铭辉也很守规则,到时间点就回来。
陶喜田精打细算,设计了这张网,是越来越紧,觉得该收网了,就派风尘女子杏儿去滋事生非。
杏儿本是风尘女子,自然不怕惹是生非,一到张家绣坊的门口,就开始大哭大闹,这弄得看门的伙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精心在看绣坊的张庆被这个消息惹恼了,赶紧赶到家门口,一看到围观的人,气急败坏之下,让人去把张铭辉给叫出来。
看热闹的老百姓越来越多,杏儿更加变本加厉,哭着说:“这张家少东家,去玩不要紧,也得给钱吧,跟我许诺给我赎身后娶我,也没个动静。”
张庆气道:“你这女子,说话也不嫌害臊。”
张铭辉一见到杏儿,便大喊道:“谁让你来的?”
杏儿目盯着张铭辉,疯狂的笑道:“张少爷,上次的钱还没给呢。钱不给的话,我也不要了,可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张铭辉辩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还有我什么时候欠你银两了。”
杏儿本来就是陶喜田派来捣乱的,黄的也能说成黑的,纵使别人怎么说,她都是一副妖媚的姿态。
张庆一看这场面有点招架不住,赶紧让管家去拿钱,赶紧用钱把这事摆平。可杏儿哪是冲钱来的,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把张家给搞毁了。
陶喜田钻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场好戏,心里直乐呵。
张庆气得面红耳赤,两眼怒视着儿子张铭辉,他心里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撕了。自己辛辛苦苦创办的家业,真的要毁在这个孽种手里。
杏儿一手抓住张铭辉,死死地抓住,也不松开。张铭辉也没辙了,对杏儿展开一阵拳打脚踢,这可让杏儿没有任何防备,哭哭啼啼起来。
陶喜田心里也有些发慌,这是他没想到的,张铭辉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妇女拳打脚踢。
张庆让管家把张铭辉拖回去,自己走到杏儿的身边说:“咱们去家里坐坐。”
杏儿摊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我要去警察局报案。”
张庆一听警察局,心就慌了,赶紧问:“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杏儿捂着被踢的部位,不同的喊着“疼”。
陶喜田也觉得不能再闹下去了,真的闹来警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赶紧跑到张庆跟前,装作一无所知,问:“这是怎么了?”
张庆哭丧着脸,委屈道:“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这个败类。”
陶喜田用眼瞟了一眼杏儿,使了个眼色,杏儿也回了个眼色。他赶紧劝道:“赶紧给点钱打发掉。”
张庆拿了几张钱票,对杏儿说:“这些钱够吗?”
杏儿又是一阵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