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刻有人不悦解围:“这算什么话,今日表演的都是想争取太子妃之位的,冷千雪小姐又没有报名,冷云舒小姐报名了,本就该表演,现在藏起来是害怕了吧?那当初又何必报名。”
众人立即附和。
“是啊,本就是太子妃选拔赛,云舒小姐既然报了名,就该表演才是。”
众人闹起来,赫连晔微微拧眉,心中微动,便扣了扣桌,道:“云舒只是现在不太方便,诸位何必咄咄逼人。”
“不敢来就不敢来,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想到赫连晔会帮冷云舒说话,之前的温存仿佛都变成了笑话!“啪”地一声,冷千雪的指甲折断在掌心,藏在宽袖中,露出一点血腥味儿,连带着眼中的怨恨,也都藏了起来,只剩下脸上略显狰狞的温柔笑意。
以冷千慕为首,听不得别人说冷云舒半句不好,赫连晔则是因为另有目的,但总的来说都在帮着冷云舒说话。
眼见戏,乐得让大夏朝廷出丑。
沐飞飞是更不可能帮冷云舒说话的,目光中带了些小小的嫉妒,咬唇看冷千慕。
漠北的使臣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呵呵地道:“皇上,娘娘,我听了这会儿,也听到了大家口中那位云舒小姐是来参加太子妃选拔赛的,既然都是来参赛的,怎么有不上场的道理?诗词歌舞随便来一样,也不会有人为难他。”
有几个人眼底的欢快飞速降温,脸上颇有些难看。
听了这半天,这些漠北的就听到了这么几句话?怕只是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吧!
漠北的使臣们可不单单是看热闹,他们说的诗词歌舞前三个都是动嘴的,这明摆着欺负冷云舒是个小结巴啊。
这下子,他们要看的可就不止是冷云舒的热闹了,他们要看的是大夏的笑话。
听明白的几个人面色难看下来,没听明白的还在接漠北使臣的话。
赫连暻一直听到现在,眉峰越拧越紧,眼中寒意越来越浓重,他知道再过不久冷云舒就来了,到时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但现在是漠北的使臣都掺和进来了,赫连暻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掌心的琉璃杯扣在桌案上,声音不大,却又显得惹人注目。
“冷云舒是本殿看中的人,又不是戏子,凭什么献舞?”声音冷,但对冷云舒是满满的维护。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不悦了。
戏子才献舞,那他的意思是,他们漠北刚刚献舞的那十大美女都是戏子不成?羞辱人羞辱到这份儿上,谁还能忍?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漠北使臣不高兴地问。
其实也不止漠北使臣不高兴,就连水涟漪也难堪地咬紧了唇,目光紧紧盯着赫连暻淡漠的样子,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太子殿下为了维护那个女人,竟连这种话都能讲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