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舒觉得自己明日要是感冒了,绝逼是赫连暻的锅。她要是感冒了,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
她点了点头,起身哆嗦了一下,随即接过小二手里的衣衫,就示意小二去生炭盆了。
她径自走到屏风后面,换上了一身干净衣物。
小二动作麻利的紧,她不过刚换完衣物,他就拿着个炭盆敲了敲门。
“夫人,炭盆来了。”
她开门让小二将炭盆放下,颇有几分凶狠的说道:“给我拿一壶你们这最好的酒来,记在刚才那人的账上!”
“知道了,夫人。”
冷云舒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小二说的什么?
夫人?
刚还叫她小姐,她怎么就成了夫人了?
她心思一转也就想明白了,甚至懒得向小二解释。
对方见了她和赫连暻同处一室,还都湿了衣衫,说是夫人也是情有可原。
就是——
呼!
冷云舒觉得她更生气了。
小二很快就拿着一壶温酒走了进来,这时候冷云舒刚把自己湿了的衣衫搭在炭盆旁边,企图将其烘干。
小二一来,她将就一夺到手里,就将人赶跑了。
随即她就窝在了被子里,依旧气鼓鼓的。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竟然因为赫连暻的美色流了鼻血……
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赫连暻竟然会嫌弃流了鼻血的她!
明显后面的这个原因更让她生气一点。
竟然嫌弃她!
哼!
她一嘴咬开酒封,旖旎的酒气就开始盘旋着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叫人单单是闻上一闻,就好像要醉了似的。
冷云舒深深的嗅上一口,只觉得一股花香夹杂着麦香的味道一下子流到了她的胃里,她眼睛禁不住的亮了亮。
她上辈子除了报仇之外,最喜欢的就是‘酒’了。
喝酒,酿酒,品酒,请别人喝酒。
这都是她上辈子经常偷偷干的事。
如今重生这么长时间以来,才遇到这么一壶好酒,她怎么可能不见猎心喜,仰脖子就灌了一口进嘴。
随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她当自己还是上辈子那样已经练出来了千杯不醉的身体呢,自觉区区一口酒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
结果一下子就被教做人了!
等到她恢复清醒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被一支强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自己那屋里了。
冷云舒倏地一惊,脑袋瞬间钝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跟浆糊似的,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她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倒是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抱着她的人就是赫连暻,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跑到了赫连暻的屋子里,还被对方抱着睡了一晚上的呢?
更深入一点,两人之间发没发生点——成年人之间经常发生的那点事?
她晃了晃脑袋就要从赫连暻的怀里爬出来,谁知刚一动弹,赫连暻就好像是要醒过来了似的收紧了胳膊。
又将冷云舒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独属于男性清晨喑哑性/感的声音,逐渐从冷云舒的头顶传了过来。
“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