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卿立刻回过神来,收回手,恭谨道:“丞相大人,臣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故而入了神。”
云染没好气的瞪了左长卿一眼,媚眼抛给瞎子看了,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左长卿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违背宋祁渊的意愿呢。
宋祁渊不动声色的走到云染身前,弯下腰,一字一句的问云染:“阿厘,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宋祁渊的严重凝结着深深的柔情,云染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在那儿装傻:“我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宋祁渊知道自己是别想在她这得到答案了,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们曾互相许诺永远不欺骗对方。
可云染明显有事瞒着他,宋祁渊不忍心逼云染,只能自己去寻找原因。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宋祁渊到底心软了,他随即问左长卿:“左太医,阿厘到底怎么了?你说她的脉象很奇怪,是什么意思。”
云染的心有一下子提起来,暗自祈祷左长卿没发现。
左长卿看了云人染一眼,眉头微皱:“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脉象,故而也不敢笃定,只能说阿厘姑娘这脉象不正常,至于原因,可能是我才疏学浅,并不能找出来。”
左长卿的医术自然是没问题的,因为云染根本不是生病中毒,而是中了蛊!
蛊毒之术如此简单就被人破解,也就不是巫蛊了。
云染放下心,浑身都轻松起来。
宋祁渊却更加担心:“连左太医都查不出来,阿厘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云染笑呵呵的打岔:“我都说了没问题,你是不是非要,我出点什么问题你才安心?”她娇蛮的嗔了宋祁渊一眼。
宋祁渊苦笑一声:“左太医,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左长卿收好药箱,有些惭愧:“是我学艺不精,等我回去翻翻医学典籍,说不定能理出头绪。”
云染知道自己没暴露,很是大方的挥挥手:“不着急,左太医,你回去慢慢看。”
而宋祁渊就没那么乐观了。
等左长卿走后,宋祁渊掩下心底杂乱,问云染:“你的身体当真没事儿?”
云染不耐烦的皱眉:“都说了多少次了,真没事儿,有事儿我难道不跟你说?”
宋祁渊深吸口气,幽幽道:“好,我信你。”、
云染这才乐呵呵的上前,一把挽着宋祁渊的手臂,扬着头问他:“你今天休沐吗?这么晚了还不走。”
宋祁渊看着面前笑语盈盈的少女,她瓷白的脸上不施粉黛,眼睛里好似含着一汪清泉。
他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宋祁渊微微有些心慌,他一把握住云染的手:“闭眼。”
云染不解的看着他,宋祁渊喉头微动,伸出大掌覆在她灵动的大眼上,云染浓密的睫毛微颤,搔动着宋祁渊干燥的掌心,一路痒到他心底。
云染只觉得二人呼吸越来越近,接着,嘴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宋祁渊加深这个吻,两条灵舌好似鱼儿戏水一般,云染动情的搂着宋祁渊的脖子,十分投入。
宋祁渊浑身一紧,松开覆住云染双眼的手,改成紧紧搂着云染的腰,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云染呼吸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紧紧攀附着宋祁渊,眼前的男人呢,脸颊染上一抹胭脂色,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