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把自己做出来的香水拿到集市上摆摊，凭借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大声吆喝：“哎，走一走看一看了，比香囊更好用的香水横空出世了喂，涂上它，保准你变得神秘芬芳，气味迷人。”

“大家赶紧来买呀，花钱买好货，不买就是你的错，张三买马张三骑，李四不买干着急了喂！”

云染的花样吆喝很快便吸引了一大群不谙世事的少女围了过来，这些香水撞在琥珀瓶里，色泽好看，香气宜人，一个个看了很是欢喜。

“姑娘，你这香水多少钱一瓶？”其中一个小丫头拿了一瓶桂花香味的香水问云染。

云染本想说一两银子的，但随即又改了口：“五十文钱一瓶！”

那姑娘有些嫌贵，但又实在喜欢，云染见状赶紧推销：“姑娘，五十文钱真不贵，买马买个跑，买东西买个好，你看我这香水，涂上一点，三米之外都能闻到，到时候就算你站在人群之中，你的心上人也一定能第一眼就发现你！”

那小丫头被云染说得心动了，当下掏出五十文钱塞给云染，挑了一瓶自己喜欢的香味，娇羞着跑走了。

其他姑娘闻言，也纷纷掏钱买。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云染准备的五十瓶香水竟然不到半天就全部卖光了！

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云染很是心满意足，今天只是试验，五十文并非最终的定价，她准备再做一批高端一点的，定价五两银子一瓶，限量版，只卖给那些人傻钱多的名媛们！

云染收拾摊位刚要走，周燕回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就把她拦了下来。

他刚才一直在暗处观察，发现云染研究的这玩意似乎比上次的肥皂还受欢迎。

“阿厘姑娘，老子决定了，老子要加盟你的香水，让我大雁堂帮着你一起生产一起卖吧。”

云染鼻孔朝天：“不需要，你不是看不上我的研究吗？”

“谁说看不上了，老子可喜欢了！”周燕回赶紧改变了态度。

“两万两加盟费，少一分都不行！”云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报出价格。

周燕回这会儿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一开始就加盟了，现在好了，生生翻了一倍的价钱。

云染看他一脸便秘的模样，知道他有些不情愿，于是下了一剂猛药：“两万是今天的价格，等我研究出更高档的，可得四万了哈！”

周燕回一听，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正长了翅膀，光速飞走还朝他摆了摆手。

他心里一急，跺脚答应：“两万就两万！”

云染满意他的回答，冲他伸了伸手，周燕回十分肉疼的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塞给云染：“你可要省着点花！”

云染收了钱，喜滋滋的收拾好摊位，将自己大研究交给大雁堂批量生产。

短短数十天下来，云染发明的香水便已经风靡了整个上京，几乎达到了每个女子人手一瓶的地步。

周燕回数钱数到手都在抽筋，看着逐日增加的新订单，他开始了全国的推广。

云染躺在鸿运赌坊周燕回的专属虎皮躺椅上，看着周燕回给她手下的掌柜们布置任务，任由周燕回从留君坊请来的小婢女给她剥桔子喂到她嘴里。

周燕回笑得尖牙不见眼，凑到云染面前，从小婢女手里抢过橘子，亲手给云染剥了喂她，一脸谄媚的道：“你上次不是说你还有什么更高档的研究吗？赶快拿出来啊，趁着这波热度，咱们再赚它个盆满钵满！”

云染斜了他一眼，悠然自得的伸出手。

周燕回不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