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赶紧拿了帕子去给她的阿牛哥擦汗,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云染被刺激得一激灵,有种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而与此同时,永伯侯府,顾月华经过上次的事一直被她母亲王氏关在房里闭门思过。
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无论是姿色还是才学那都是一等一的,母亲也经常夸她。
可自从顾月厘成了莫家家主后,母亲不是骂她蠢就是骂她笨,这一次还破天荒的关她禁闭,都怪顾月厘那个小贱人!
顾月华恨得牙痒痒,却无处发泄。
婢女春桃进来禀报:“姑娘,张姑娘来了。”
说话间张绿芜一袭浅紫色薄纱裙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
顾月华连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绿芜姐姐,你怎么有空来?”
“我呀,最近听说了一件事。”张绿芜捡了最近的一根圆凳坐下来,拉着顾月华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听说你那同父异母的姐姐顾月厘最近跟威远镖局的镖师们混在一起。”
张绿芜说着,神情很是嘲讽:“这威远镖局的镖师们都是大男人,她一个小姑娘,有人看到她跟他们在城郊的小树林里有说有笑,有的还打着赤膊呢!”
“真的吗?”顾月华一副骇人听闻的模样:“她如此银乱,丞相大人可知道?”
张绿芜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丞相大人最近在潼南主持救灾工作,上哪儿知道这些去,她就是仗着丞相大人不在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
顾月华深表赞同的点点头。
张绿芜看着她这副不开窍的模样,干脆直接点明:“我要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抓住她的罪行,等丞相回来就揭发她的劣迹,也好有个人证。”
“可我母亲不让我出门。”顾月华也想啊,但是她现在被禁足了,出不去。
“我的傻妹妹啊,你就说去我那儿不就得了吗?”张绿芜给她指路道。
顾月华兴奋的带了几个丫鬟仆人跟张绿芜一起浩浩****的去了城郊。
而城郊云染特地开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布置了几百根木桩。
镖师们要单手提一桶水从这根木桩跳到下一根木桩,且桶里的水还不能洒。
初始时许多镖师都从木桩上跌了下去,手里的水桶泼了自己一身,他们在接下来的训练里便索性脱了上衣,赤膊上阵。
云染作为指挥官在一旁看着,倒病危觉得不妥,只是更加严厉的要求他们:“跑快点!水别洒了,否则中午不许吃饭!”
“家主,你这么严厉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木桩上的阿蛮一边提着桶小心翼翼的跳桩,一边嘻嘻哈哈的跟云染开玩笑。
“放心,我们家主早就有心仪的人了!”秋分在一旁给云染帮腔。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家主心仪之人是谁啊?”
“当然是丞相大人啊!”秋分快人快语。
“丞相大人知道你们家主如此不要脸么?”
匆匆赶来的顾月华躲在暗处偷偷观察了一会儿,见场面的确如张绿芜所言,当下又听到秋分说顾月厘喜欢的人是宋祁渊,便再也按耐不住跳了出来,怒骂道:“顾月厘,你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