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顾言庭从不近风月,更不搞应酬,有一些不得不应付的场合,向来都是阿卓代参加。
这本尊出现在会所,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看了看顾言庭,又看了看蜷缩成团的于清欢,后知后觉道:“难不成,如意是顾先生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王老板后背一身冷汗。
顾言庭冷眼昵着他,想到他这双手碰过于清欢的腰,他心底的火气便压不住的乱窜。
抬腿又给了他一脚,王老板被踹的闷哼一声,吐了口酸水,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要不是保镖架着,早就成了一拖废肉。
阿卓说:“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置?”
顾言庭冷声道:“打电话给周警官,告诉他,夜莺会所里,抓到一个强奸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顾先生,您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道错了,我!”
“你话可真多!”阿卓一个砍刀手将其砍晕。
紧接着,王老板就被两个保镖拽着两条腿,毫无尊严的倒拖出女卫。
顾言庭将手中的房卡丢到于清欢面前。
“换好衣服,来这里找我。”
于清欢没有捡,眼神盯着那张包厢门卡,“顾先生,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有客人,没有时间单独跟你见面。”
“你后面的时间已经被我包了。怎么,你一个陪酒女,还敢拒客?”
他的声音里,满是冷嘲。
于清欢虽然只来了七天,但凭借清纯的长相和诱人的身姿,已经是夜莺会所前排受欢迎的陪酒女。
包下她,需要很多钱。
这个男人,他宁愿来这里挥金如土,也不愿意和自己做交易。
她有些生气,但想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生气。
捡起名片,脱掉西装外套放到水池边,恭敬的朝顾言庭鞠了个躬,“感谢顾先生对我生意的照顾,我这就去换衣服,马上就来。”
她转身就要走。
“于清欢。”
身后,响起顾言庭清冷的叫声。
她做了个深呼吸,标准假笑转身,“顾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
顾言庭上前一步,眉眼间满是杀气打量着她。
“你顶着顾太太的身份跑到江城最大的会所里做这种工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在打他的脸。
五年前,她的视频没能公之于众,没能让他颜面扫地,五年后她卷土重来,跑会所里做陪酒女。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于清欢微扬起下巴,嘴角是标准的微笑,可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回顾先生的话,我没有顶着任何身份,我是于清欢,我只代表我自己。如果您觉得我的职业连累到您了,那您可以立刻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你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您也都听见了,我不想重复。”
她在逼他离婚。
或者说,她在嘲笑他,即便被她绿的头顶都快装下一个呼伦贝尔大草原,他还是不愿违背五年前爷爷昏迷前的愿望,将她从顾家除名。
浓烈的怒意,在顾言庭的眸底迅速散开。
看着于清欢离去的背影,他觉得自己被她狠狠将了一军。
他顾言庭活了二十七载,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